“皇上要宠信谁，不是臣妾能妄议的。只是看到夫君跟别人恩爱，我心里还是会难过。”
两种称谓，云菡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我知道妒忌是宫妃大忌，臣妾失德，请皇上降罪。”
说着又要跪下去，只是跪下一半又被扶起来。云菡感觉自己膝盖快不行了。
“你的情义，朕自然知道。只是宫规不可废，以后无人处就叫我陵哥哥吧，也不必总是行礼了。”
轩辕陵大概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又暂时不能动霍家，所以态度温和。还拿起一块桌上的点心。这个造型很明显她做的，皇上正在思考该怎么夸。
云菡在心里骂了句，当初罗列罪名可是说原主善妒，有失妇德的。这会说是情谊，还给特权，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
“谢皇上，没人说什么。只是今天在御花园看到皇上跟李美人、孙婕妤说说笑笑，心里有些羡慕。”
“从前在家的时候父亲也曾派人教我琴棋书画，可是我不爱学，总喜欢跟着兄长舞刀弄枪。可现在眼见她们能跟陵哥哥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心里有些懊恼。”
“我知道这是我无能，怨不得任何人，所以有些闷。这话从前我不敢说，只是今日皇上问了，我不能欺君，所以……”
“所以只敢说给陵哥哥听，是吗？”
轩辕陵大概找到借口了，把点心放下，有些动容的拉着云菡的手。感觉她指尖轻微颤抖还安慰了她两句，只有系统知道宿主这是被自己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