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忘义的家伙,你怎么能因为她漂亮就放她走呢?
难道你忘了她想刺杀馨仪?”
得知郑重就是白战之后,叶龙象无比忌惮,唯恐郑重一怒之下对自己的女儿下手,忙将叶咏春拉到身后,并用恭维的语气对郑重说:“郑先生,您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千万别听咏春瞎说。”
“砰!”
郑重先是随手开枪将试图趁机逃跑的白人青年击毙,然后才淡淡地开口:
“龙象先生,钟琴女士,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的秘密。”
叶龙象大惊失色,语无伦次。
叶咏春同时也莫名觉得心慌,忙说:“郑重,我爸妈的人品绝对值得信任,他们保证不会把你假装残疾的秘密说出去的。
反倒是我奶奶和凤青姑妈,以我对她俩的了解,她们未必守得住你的秘密。”
钟琴则顺着叶咏春的意思接口说:“郑重,我有办法让老太太和凤青妹妹永远忘记刚才的经历。”
郑重不露声色地说:“什么办法?”
钟琴说:“我老家是苗疆的,我从小就跟着我外婆学习养蛊,巧的是,我们苗疆就有一门叫做‘渐忘蛊’的蛊术,而且我正好就养了两条这种蛊虫。
因此我可以向您保证,老太太和凤青妹妹醒来时,她们就再也不可能记得之前看到的和听到的。”
为了让郑重相信自己说的话,钟琴说话间还神神秘秘地从兜里拿出两条养在精致小木盒里形如蚕蛹的“渐忘蛊虫”给郑重看。
顿了顿,她又说:“虽然一条渐忘蛊虫只能让一个人忘掉最近半个小时的经历,但请郑先生务必放心,就好像咏春说的,我和我老公都是值得信任的,就算是死了,我们也会把您的秘密带进棺材里。”
她对自己的蛊术充满信心,说这话时眉飞色舞的,可她的神色落入叶咏春眼中却显得有些不靠谱。
而且她并不知道,郑重其实也是巫蛊行家。
随意瞟了一眼钟琴豢养的渐忘蛊虫,郑重微微皱眉,摇头说:“据我所知,正宗的成年渐忘蛊虫的确能够让一个人忘掉最近半个小时的经历,不过你养的这两条还差了火候,最多能让人忘掉最近十分钟的经历。”
“这……这不可能!”
钟琴断然摇头说:“养蛊可是我外婆家密不外传的秘术,你怎么可能懂?
而且我完全遵照我外婆传授的秘法豢养,足足花了三年功夫才养成这么两条已经成年的渐忘蛊虫。”
郑重摇头说:“我说的差了火候不是说你养的蛊虫没有成年,而是不够正宗!恕我直言,正宗的成年渐忘蛊虫应该是通体白里透红,而且头上还要生出两个犄角,而你养出来的却通体惨白,额头处只是微微隆起两团而已。”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钟琴当然知道真正正宗的渐忘蛊虫应该头生两只犄角才对,不过她也仅仅只是听她外婆说过而已,而且连她外婆自己都养不出来,她自然就更没有那个本事了。
震惊之余,钟琴忍不住又脱口而出:“莫非……莫非你知道怎么豢养出完全正宗的渐忘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