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开水,仰头喝了一大口,转过头,就对上了孟真真炯炯的目光。
“许瑟瑟,老实交待,”孟真真双手虚虚掐着她的脖子,故作凶狠地说:“你是不是对陆大学神有意思?”
她闭口不谈,孟真真忽然将她压倒在身下,开始挠她的痒痒肉:“说不说?不说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许瑟怕痒,这还是小时候她俩一起玩,孟真真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腰,被她反应极大地一脚踹开之后发现的。
孟真真属于那种典型的不怕死又爱作死的人,要不是许瑟大了些之后能控制住自己的腿,她早就被踹死八百回了。
“说不说?”孟真真挠着她腰上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我操,孟真真,你想死是不是?”
她俩动静闹得挺大,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了,许瑟控制不住想笑,又觉得丢面子,只好屈服:“我说我说,你松开松开。”
孟真真这才停了手,将她拉起来,蹲在她对面:“说吧。”
许瑟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对着孟真真的头来了一下:“胆儿肥了啊,孟真真,是爸爸对你太好了你飘了是不是?”
然而没过多久,许瑟又再次被压了。
这次之后,她终于老实了:“我说,这次真说,别挠了。”
一物克一物,而孟真真刚好就是那个能克许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