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咬了有半分钟,许瑟才松开口,还特体贴地用袖子给他擦了擦。
江御无奈地笑,扫了眼胳膊上的牙印,若无其事地把袖子捋下来,捏捏她的脸:“说说,为什么突然咬人?”
许瑟脸被他捏着,说话有些含糊,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昨天也咬我了。”
昨天……
江御视线从她脸上往下移。
许瑟今天穿了件高领的连衣裙。
他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拨了拨连衣裙的衣领。
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上,一道红痕显得格外刺眼。
江御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眸色愈发深沉,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红痕:“疼不疼?”
许瑟一把拍开他,重新将衣领拉高:“疼!再有下次,你就去跟狗蛋一起睡猫窝。”
江御一条腿跪在驾驶座上,把她睡得乱了的头发理好,不走心地保证:“下次注意。”
陆行舟在车外等了许久,用力咳了咳,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许瑟这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个人:“对了,刚刚敲车窗的是谁啊?”
“陆行舟。”
许瑟不解:“他来做什么?”
“开车,”江御简单明了地指出陆行舟的苦力身份,“你不是困吗,开车回去不安全,让陆行舟送你。”
许瑟刚想说自己可以,但是既然江御都已经把人喊过来了,她也不能让陆行舟回去。
再说了,免费的苦力,不要白不要。
那边,陆行舟见这两人没有丝毫要理会自己的意思,又用力咳了咳。
江御退出车外:“你感冒?”
陆行舟对上他的眼神,秒怂:“没,没呢。”
江御“嗯”了声:“没有就行,别传染给许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