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陈安奋力挤出圈子,带着他的摄影师,率先跑了。
其它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大堂内忽然安静下来,病床上,杜天恒鹰眼环视,大声吼道:“滚!”
呼啦啦,一群人如同绵羊遇见了狼,纷纷向后退却,很快就拖着各自的长枪短炮,飞也似得逃出医馆,开上各自的采访车,一溜烟全都跑光了,只剩下一地狼藉。
我站在医馆门口,心里吊着的一口气,总算松了下来。
这口气一松,我顿时感觉体内的血玉红光大盛,如同一块烧红了的铁,拼命的向外散发着自己的光和热,令我如坠火海,痛苦不堪。
我赶紧扶住门边,身上汗出如雨。
王诚慌忙走过来扶住我,身后还跟着两个阿姨。
“风哥,你怎么啦?”
“我没事,”我强打精神,努力引导着体内炽热的真气,散布于周身经络,那些真气,如同岩浆流经血管,简直令我痛不欲生。
王诚支开两个女人,让他们去把大堂打扫干净。
然后扶着我,走到诊案后面坐下来。
我紧闭双目,仔细的观想着体内的那块血玉,随着血液的热度渐渐退却,我只感觉四肢百骸如钢似铁,竖不可催。
我不仅没变得虚弱,反而更进了一步。
我的整个身体,像是被扔进熔炉,重新锻造了一遍。
过程虽然痛苦,而我却受益匪浅。
痛苦很快消散,我也出了一身臭汗,身体表面更像是附着着一层油污,紧崩崩的难受。
王诚紧张的看着我说:“风哥,我扶你到办公室躺一会儿吧。”
我推开他的手,说道:“不用了,小诚,我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