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立的心比天高,比海深,也只有这样的人间龙凤,才能写出如此经典的词句,格局之广,意境之远,必定能成为流传千古的绝世经典啊。”
“一句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引出我大华历史上赫赫有名帝王将相,最后一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更是将格局再次提升,气势磅礴,此词应为当世第一诗词。”
“横压一世啊,这首诗应该入选文华阁。”
“今天过后,南立怕是要天下扬名了。”
深海艺术学院这些老教授老学者们,完全被南立折服了。
后生可畏啊!
山本次郎和井田恢一傻傻地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不用说,他们输了。
简直是差远了,如果说井田恢一的绝句算的上优秀诗作,勉强算精品,那么南立的这首《沁园春雪》,那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经典,
一个人,一生能写这么一首,足以留名青史矣……
山本次郎脸黑的跟木炭似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刚才还在嘲讽南立,没想到人家是深藏不露。
他灰溜溜地溜回了人群中,台上就剩下了井田恢一和南立。
井田恢一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山本次郎溜走,他也觉得丢人,自己七十多岁了,竟然比不上一个黄口小儿,颜面尽失啊。
“老头,你觉得我这首诗写的如何?”南立一脸玩味地望着井田恢一。
井田恢一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道:“南立先生,大才,我输得心服口服。”
“我……认输。”
这三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艰难地走下台去,神色黯然,就像一个斗败的公鸡。
台下,山本次郎的脸色一变再变,他是这次东都代表团的负责人,在所有人都灰心丧气的时候,他绝不能低头。
山本次郎的神情格外凝重,看着舞台上的南立,和众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点了点头。
看着重新走上台的山本次郎,南立淡笑道:“山本先生貌似有些不服气啊,是觉得还没有输够?”
山本次郎的脸色一黑,狠狠地瞪了一眼南立,语气中夹带着一丝怒火。
“哼,你别太得意。我们东都大学此番前来,专程讨教大华国的传统文化,诗词这一方面我们输了。但是若要比音律,你们深海艺术学院必输。”
山本话一说我,台下哄堂大笑起来。
“山本次郎疯了吧?不知道南哥是音乐才子,竟然要和南哥比音律。”
“南哥原创音乐像大白菜一般,《平凡之路》、《少年》、《消愁》、《同桌的你》、《送别》曲曲都是经典啊。”
“这小鬼子聋了吧,没听见南哥刚才登台献唱吗?那唱功,那舞台表现力,就问还有谁?”
“……”
同学们议论纷纷,山本次郎又岂会不知道,不过他并不打算和南立比流行音乐,要比当然比传统音乐了。
“我们万里迢迢、漂洋过海来到魔都,为的是讨教大华国的传统文化,你们大华有一种民间乐器,叫做二胡,你们敢比吗?”
二胡?
二胡始于古唐国,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它最早发源于北部地区的一个少数民族,一开始叫做奚琴、胡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