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后，时恪问元齐：“什么案子需要我配合调查？”
元齐抽出一根烟点上，“有好几家夜场的工作人员，莫名其妙地抽搐而死，跟那两个明星一样，目前，已经统计到数据是128人。”
时恪扯开一颗衣领处的扣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元齐拿出一份尸检报告给他，“他们都是中毒而死的，跟你编写的化学公式有关。”
时恪翻看报告里的内容，“又不是我投的毒。”
元齐吐一口烟，“我总觉得这案子跟四年前的案子有关。”
时恪沉默了一会儿，“有关四年前的那些事，别跟我的人提起。”
元齐又笑了，明知故问：“你的人，谁啊？”
我的人，在时恪这里，专指颜惗。
时恪把报告扔到他的身上，“这案子，跟四年前的案子没关系。”
元齐收好报告，“依据是什么？”
时恪：“我猜的，这些人，应该死于试毒，你往这个方向查。”
他想起了倪暄给他看的那个化学实验，成品到底好不好，还得靠人验证。
不管是化学实验得出来的东西，还是使用这东西的人，都是某些犯罪分子的试验品。
元齐又调出一段监控视频给时恪看，画面中，那两个明星找一个酒吧的服务员各要了一根烟。
时恪盯着他们抽烟的表情，说到：“这烟有问题。”
元齐正在吸烟，听他这么说，赶紧把烟摁灭了。
时恪扭过头，看着他，“你没看出来吗？”
元齐拿过手机，再仔细看监控视频，手指摩挲着下巴，“是有问题。”
时恪突然转移话题：“四年前，那个特调队的大队长，叫虞琮的，真死了吗？”
元齐埋头研究监控画面中每个人的表情，“活着的概率很小，到现在，都没找着人。”
时恪叹了口气，“要是他还活着，四年前的案子，应该能破。”
元齐抬起头，“你是想为你的人报仇吧！”
时恪：“她最近的状态很不好。”
元齐拍拍他的肩，“时恪，你太紧张她了，会把自己逼入绝境的。”
时恪调整了一下表情，“接下来，要做什么？”
元齐发动车子，“跟我去找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