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战嘴角上扬,两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蒙着被子,暧香充斥着整个被窝中,让人发烫。
“小傻子,你干什么,松开,松开啊。”肖棠华本想挣脱,奈何她想逃却逃不掉。
“再动,我就吻你了,媳妇,你不喜欢我抱你吗。”帝凰战尽可能用傻子委屈的口吻对上她。
张口闭口,媳妇媳妇的,这男人以后还了得。
“这……当然,喜欢,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小傻子,你,认出我了。”肖棠华有点手足无措,还好他也就是一个傻子,除了抱了一下没有丝毫逾越。如若他是正常男人,怕是搞不好她名节不保。
“嗯!”帝凰战傻傻的嗯了一声,还蹭了蹭她的脸颊。
“傻子,我要走了。”肖棠华手中银针毫无留情扎向帝凰战脖间。
凰战眼底飘过一抹阴暗深邃的骇人的表情,逐渐,人睡了过去,这女人死定了,死定了,居然跟他玩阴的。
“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大晚上发什么骚。”肖棠华钻出被窝,嫌弃的将帝凰战盖好被子,领着医疗箱,便潇潇洒洒的走出墨染阁。
刚出墨染阁,她懵逼了。
整个帝北皇宫就跟迷宫一样。
对于路痴的她来说——惨逼了。
“帝凰战,你大爷的,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肖棠华打着灯笼骂骂咧咧提着医药箱,继续走着。
“啪!”一声清脆的酒壶声响起。
“哪里来的少年郎。”肖棠华闻声而去,一房顶之上,躺着一少年,黑发银衣。
寒冬腊月,大晚上,屋顶上。
喝酒,难不成有什么秘密。
“咕噜~”
“哎,你的酒。”肖棠华放下箱子,一跃而入,完美接过那坛酒。
“好酒,没想到这皇宫居然有这么好梅花酿。”肖棠华提着酒壶,在不远处一角扛着楼梯,爬了上去。
爬的姿势有点难看,勿看。
“哟,哪里来的小屁孩。”秦一楼一脸醉意醒了,薄唇轻启,明明虚弱无力的声音,却格外好听。
“小屁孩?”肖棠华刚爬上屋顶,连爬都没爬过几片瓦,脚下一震,她突然失去重心,整个人往前倒去!
“啪!”酒坛碎了。
“喂!”秦一楼速度闪现屋檐便,抓住了她……胸前。
“……”满脸黑线。
“啪!”一声清脆。
“我,你,你是女的。”秦一楼捂着脸颊,这一巴掌,把他酒意都扇散了,再次伸出手:“别呆屋檐边,会掉下去的,上来,你都不会轻功吗。”
“轻——轻功。”肖棠华有点尴尬,伸出手,这男人真不小气啊,一看衣服就是皇室中人,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啊,打不还口的温柔男。
“对啊,轻功,你是谁家小姐,一看你就知道你武功不低,既然有轻功,干嘛还要爬梯子啊,你该不会没上过屋顶吧,难怪你会掉下去。”秦一楼解开轻裘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