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了与世无争的决心。
“哎呀我个隆咚锵!我的瓜闺女翘脚丫了!快!大夫大夫!”
袁家小姐有病也不是个一天两天了,袁家已经养着三个大夫,一个看脑子,一个看腿脚,还有一个看门的,省的这家闺女又是一个猛子扎水里打算憋死自个的。
现在就差一个看窗户的,就凑齐一桌麻将了。
躺在床上的袁朝慢看着老大夫巍巍颤颤的手捏着根银针,老花眼瞅着不准,比划了好久。她吞了吞唾沫,一边袁老爹虎视眈眈的。
不行得忍住。
“哦呦!”
扎,给扎猛了都!
老大夫已经从开始技艺退化的心惊胆战,到现在通过袁老爹有意为之循循善诱而开启扎针另一功效的怡然自得。
淡定地擦出血珠,很是高深地再拿起一针,并从袁老爹的挤眉弄眼和眉头紧皱表情下,从针盒里抡起一根簪子大小的。
吓得袁朝慢挣扎起来。
“诶诶!你们过分了哦!没这样的银针!”
“这不是,想要有就有啊。”
袁老爹一边恶毒地比划着。
“扎脚底板!扎脚底板!”
老大夫笑得满脸褶皱的和袁老爹的豁口笑一样……
狰狞!
袁朝慢别开头,她怎么可能被这小小的疼给吓怕呢!就憋住一股劲然后……
“啊……呦!”
惊着了枝头雀儿扑嗦翅膀,那声音响彻云霄。
得了。
给整成真瘸了。
袁朝慢面如土色地瘫在软榻上,四个家丁抱着软榻四角给她抬到两面通风垂落纱幔的花厅上,正对着姹紫嫣红的花庭,圆卵石铺成彩色斑斓的小道,侍女粉衣垂眸仔细照料着花草,袁朝慢半死不活地半阖着眼,奄奄一息的。
这是她那缺德的爹建议给她晾晾,别是闷发霉了。
袁老爹整整衣襟,专门换了一身新衣,深绿几近发黑云锦袍绣着暗金色卷草纹卷边。低调奢华有内涵,也衬得袁老爹更加富态和气,活脱脱一个面慈心苦的奸商。
哼!无良老爹!连自个女儿都作弄!
袁老爹看着自家闺女颓废的样子,忽的良心发现。伸手摸摸闺女圆脑壳,充满慈爱的注视。
袁朝慢这才施舍他一个白眼。
“瓜闺女啊你这是何苦哩,去掩凉城给你骗个相公不好吗?”
骗个相公?呵!是你闺女给人骗吧。掩凉城掩凉城,掩盖我的凄凉吗?
就是在那遇上那个坑货男主,害得我脑子抽风地扑上去。
袁朝慢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哼!不去!”
休想再让我脑子进水。
“哎呀,听说那举行朝谈会呢,仙家才俊都去呢!你个瓜闺女!不上进!不孝!”
“我就是太孝顺了!”
才不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她实在怕极了。
据说袁朝慢一眼看中云泽映后就再也移不开眼。满世界就只有他是彩色的,追逐他就是她的使命。
但是女主终究是要出现,不管任何变化,但凡她一出现无论前缀多么高冷禁欲的男主都会有老树着火的一天。
而她却是要开启悲催女配的一生。
她怕疼,特别怕,更怕脑袋给人扭下来。
真的是想想就泪流满面啊。
既然这是罪孽深重的第一眼,那我就自己掐掉。
再不济我自插双目!
可还行!
在袁老爹慈爱的拍屁股走人,撂下逮个女婿的豪言壮志的背景下。
袁朝慢满心都是对归隐田居的向往,有块地来播种儿时的愿望……
我有一个愿望就是种太阳,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