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麻将馆的女人就觉得像踩到了一坨狗屎。
苏长锋在下面听了女儿的吩咐,和崔大叔两个人站在堂屋里跟两个门神似的。
苏长锋是常年里眉头能夹死苍蝇的苦肃脸,崔大叔一沉下脸来,那武者的打手气息就散发了出来。
因此刚才嚼舌头兴奋的不行的一帮女人都不敢说话了。
男人们都喝着茶,然后偷眼去看赵老头。
就这么僵持到晚上天都黑了。
这帮人也不走。
别人家闹离婚都是一场悲伤事,到了他们这里,这些人跟跑来吃席似的。
还不舍得走了。
他们是担心他们一走,这老太爷又被那老太婆给拿捏住了。
到时候他们分房子的奢望就恐怕再难以实现了。
“妈,我饿了,订外卖吧”。
这订个外卖,这里这么多的人呢,得多花多少钱。
而且这两天都是老太爷管饭。
这女人才不舍得自己掏钱。
“再忍一会,你舅姥爷一会就开饭了”。
“可是我都饿死了”。
小孩子不禁饿,这个孩子一开口,一会儿其他几个小孩子都闹饿了。
一个妇女看着赵老太爷道:“他大爷,咱们这啥时候开饭啊?”
这两天都是从外面叫的饭菜,这些人吃的非常满意。
“还从昨天的醉香楼里叫个羊蝎子煲来家里吃吧,这深秋里天寒了,也能暖暖胃”。
羊蝎子煲是先用羊肉鲜汤吃了肉再加麻辣口味烫肉吃,要是打包在家里吃,非常麻烦的。
酒店里会加收百分之三十的服务费,还有那些土罐子土碳之类的。
这女人倒是会吃呢。
刚听到分不到房产,已经打定主意不能让父母离婚的苏长山下来就听到这话。
冷笑一声道:“你这么会吃,你怎么不出钱请大家吃,这两天你们在我家里吃多少钱了?”
“就差上满汉全席了,有点脸好不好?”
那女人脸上带着臊,赤白着脸道:“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们说是要吃这些了吗,不还是咱们叔盛情款待,咱们心里都感恩着的,哪里像你说的这么不堪”。
“对啊,山兄弟我看你这是太市侩了,一点都没有亲戚情义,可想这平常的为人处世也定是这么的不讲情义的”。
“怪不得在衙门里做事情,到现在一点都没有起色呢”。
一个男人阴阳怪气的说道,是赵老头堂兄弟的儿子,和苏长山这边轮起来,应该是隔房的堂兄弟。
只是出了一层。
苏长山就不能听别人刺激他工作上的事。
妈的,在工作上受气,回来还受气。
抄起身边的杯子就砸过去。
“这是在老子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放屁了,我就是再不行,也比你这个到亲戚家里打秋风的混账强”。
那个人躲过去了。
跑到赵老头身后。
“大爷,你看看这个家里没有一个能尊重你的了,我这兄弟脾气也忒燥了,我就这么一说,他就打杀打活的,太吓人了,也不怪我们都不敢登门以后,您要是还留在这里,以后恐怕都见不到咱们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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