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我算了,反正我想的人都不想我,我就是个没人爱的小可怜!”
看着眼前人光知道摸脑袋,余音哭得更惨了。
“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抱抱我吗?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赶我走,你是不是在外边有别的人了?”
哭得太用力,不小心抽了筋,腰间的伤口被波及。
那种酸爽的感觉让她关想哭又不敢哭,只好紧咬牙关,泪水不停的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梁言放下碗,起身从凳子上离开坐到了床上,小心的揽过余音,轻拍着她的背部。
嗓音清雅如竹,温润如玉,里边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使其最后全化变成了旖旎基调。
“我,也想你。”
余音瞬间收了哭泣,换上了欢喜,只是声音还有些喑哑。
“你就该想我,就该喜欢我,你看我可是拿命在喜欢你呢!”
说着侧过了身,撩起上衣,将濡湿的伤口展现在梁言眼前,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听起来既可怜又软糯。
雪白的肌肤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刺目的鲜红从里边浸润了出来。梁言眸底难掩疼惜,可发觉他与余音的姿势后,脸颊染上了薄红。
门被重重的推开,梁言闻声,瞬间拉下余音的衣服,扯过了被子将她严密的圈在怀里。
推门的是初一,紧随其后的是十五和怀素。
一进门初一就急急的跑到床边,见余音脸上泪痕未干,心中的恼怒瞬间涌了上来。
余音连忙朝初一使着眼色,希望他能将路上经历说得更惊险一点,那样能让梁言多心疼一点。
初一了然,挑了下眉示意自己明白后,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忿忿不平的指责起梁言来。
“你怎么能欺负我家小姐,她为了你吃了那么多苦,先不说她为你身负重伤的事,毕竟你知道,我们来说点儿你不知道的。
你不告而别的那天,小姐为了见你大半夜去了你的院子,回来后就感染风寒,昏迷不醒了三天!”
梁言皱起了眉头,先是看了眼靠在门口的十五,然后才低下头将目光放在了余音的脸上。
“你生病了?”冷意是气恼,叹息是心疼。
“嗯嗯!可严重了!”余音欢快的点着头。
“知道你前行赈灾后,她是茶饭不思,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忧心忡忡,人都瘦脱相了!”
“茶饭不思”“瘦脱相”的余音正拿着怀素刚做好的点心大口大口的啃着,一边吃还一边捏着脸蛋问梁言:“我是不是该少吃点儿?”
梁言端着盘子,宠溺的笑着:“你还小,多吃点儿好长身体!”
初一见状干咳两声,决心放个大招,很快掩下失态,换上了痛心疾首的模样。
“为了来找你,小姐不惜偷盗小城门钥匙,在重兵把守的夜晚奔逃出城,她……”
余音感觉要遭。
果然,梁言微眯起眸子,勾起嘴角:“嗯?你去偷了小城门钥匙?”
“这……我……其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