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呼吸不顺,起伏不定。
可最终她也彻底败北,颤颤巍巍地缩回了自己的手,转而便再被他拥在身下堵住了唇,仿佛要将她的所有精神和力气都抽干一般。
“你流血了啊……”
她被他困在怀中,予取予求,再无力气推开他。
所有的担心和话语都被他的吻给揉碎,然后全被他吃了去。
衣带不知不觉松散了去,江意张了张口,喉间却只剩轻喘。
他的手掌将将入得她衣裙下,掌心有力地覆在她细韧无暇的腰肢上时,胸中气血几经翻腾再也遏制不住,顿时从她唇上移开,埋头在她颈窝里,嘴角滚热的血洒落在她的肩头。
烫得江意哆嗦。
“江意……”
他低唤她的名字,却没能等到她的回答,便再次昏迷了过去。
江意颈侧肩上,那股热意久久不散。
她瞠了瞠眼,听着心头锐跳,一时大脑一片空白。
呼吸里,许久都还是他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血腥。
她深吸几口气,迫使自己快些回神回力,苏薄压得她很沉,她身子骨还很乏力,好不容易才起了起身,将自己从他身下解救出来,同时也将他翻过来平躺在榻上。
他胸膛上的绷带和白衣已经染了血红一片。
江意定了定心神,连忙下榻出去叫人来。
有些手脚慌乱,她踩住了自己的裙角,被绊了个踉跄。
她三步并作两步,到门边两手扒开房门便扬声道:“素衣,他又发作了,该如何做!”
外面素衣沉声应道:“只有再备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