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淤体不散,你手脚冰凉是其次,往后每月小日子痛得你死去活来也是其次,你就不怕将来无法生育?身体底子被你耗得太差,便是将来有了身孕,也可能会怀不住。”
江意偶尔含糊回应一两句:“你是不是想太远了。我连夫君都没有,哪来的生育……”
后,来羡问:“苏薄也算别人吗?”
过了一会儿,江意才道:“算吧。”
来羡更加气闷了,道:“为什么算,你既然都交代在他身上了,不得叫他负责么!”
江意道:“他这个人,扭曲幼稚,谁要跟他一般见识。”分明话语里没有使气,而是对他的眷恋和爱慕。
就算之前再怎么抑制,她也从来不曾变过。
不知道为什么会心悦他,反正就是这样了啊。
来羡道:“别说他,你俩半斤八两,还真是天生绝配!”
江意轻轻勾了勾嘴角,没再答应它。
苏薄是在午后醒过来的。
他坐起身,伸手杵着额头缓了片刻,抬头看见房中光线明亮,窗外江景在日光下渺渺,角落里的浴桶内盛着水,地上残留着一些水渍。
他记得,昨夜她来过。
只是屋子里、床榻上,都没什么关于她的痕迹。
苏薄叫了素衣进来,径直问:“她呢?”
素衣应道:“主子是问江小姐么,她在房中休息。”
苏薄起身更衣,脸色还不大好,但精神已与平时无异。
随后他出了房,俨然跟个无事人似的,到另一边船头去视察一番。每日他都会过去两趟。
回来以后,苏薄等了半晌,见这边甲板船头就是些亲兵和江意身边的人,始终不见她人,便又问:“她还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