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见状,起身朝她走来,她连忙抬手止住:“你这么腥,还是别过来了。”
“很腥?”苏薄抬手闻了闻自己,他并没有觉得,但见江意明显一副抗拒的样子,还是转身回去又仔细洗了几把手。
洗完手后,他还想靠近江意。
还没走近,江意又冲他干呕。
苏薄撇清干系道:“你这是晕船,不是因为我腥。”
江意本来只是有点晕眩,现在倒好,胃里被他成功地勾起了翻江倒海的趋势。
果然,他能做出什么好吃的,还是她想太多。
江意捂着鼻子,话不多说,及时走开了,刻意避开那锅鱼汤以及苏薄这个人的下风口,找了个角落吹吹新鲜的风。
后来鱼汤熬好了,苏薄拿碗舀出,道:“我建议你试试。没你想象中的那么难喝。”
江意毫不犹豫地拒绝:“上艘船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晕船么,不就是因为天天闻到这股味道?要试你自己试,我不试!”
苏薄道:“从这里到西陲,还有十几天的行程,船上每天少不了的就是江里弄上来的鱼。要想克服晕船之症,你首先得学会适应。”
他跟她讲理道:“你不进食,肚子里是空的,胃液上涌,一旦稍有眩晕,则更加容易有作呕的现象。”
听起来有两分道理。但江意仍是很抗拒,道:“要进食也不一定非得是这鱼汤。”
苏薄:“以毒攻毒。等你适应了过后,便不会再有晕船之症了。”
江意将信将疑:“你莫不是唬我?”
苏薄一本正经:“你既上了我的船,我会尽量帮你克服,以免后续的日子里诸多煎熬。”
江意还是摇头。
她不要喝,光是闻着那股味道就很倒胃口了,她怕她喝下去后会当场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