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一百个满意,嘴里夸赞不绝,对苏薄道:“晚上必须得请你喝好酒!你可不能再像以往那样推辞,得来!”
苏薄很是干脆地应下道:“要来。”
镇西侯瞅了瞅他,“居然如此爽快。”
苏薄一本正经:“今时不同往昔。”
镇西侯也搞不清楚他的弦外之音,反正又去看他的军械去了。
看完军械出来,船也基本上靠了岸了。
军船抛锚下去,将船泊好。
岸上船上的人又各就各位,将木梯搭上,开始一箱箱地往岸上卸军械。
镇西侯站在船上指挥着,等到军械全都卸完了,他才叫苏薄一同下船去。
苏薄道:“船上还有人。”说着就吩咐素衣及自己的亲兵进船舱里去,给江意搬行李。
只是镇西侯不解其意,问道:“还有什么人?”
他回头就看见亲兵们搬出来的箱笼,咋舌道:“老弟,你回来一趟带这么多行李?带的京里的土特产?”
苏薄看他一眼,淡淡道:“不是我的。”
镇西侯:“那是谁的?”
紧接着他细看了一眼那些箱笼,个个精致秀气,上面还雕有精美的花纹,看起来像是些女儿家的箱笼,还真别说,其中有几个他看着挺眼熟的。
只不过镇西侯哪想得了那么多,姑娘家的东西都大同小异,不过他发现端倪过后,却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苏薄,道:“你居然带了姑娘一起回来?竟愿意跟你长途跋涉这么远?你莫非在京里成亲了?”
这样的想法令镇西侯自己都感到震惊不已,又上下打量了苏薄一遍,道:“能看上你又愿意嫁给你的姑娘,想来是不在乎你那个。两个人就过过清淡日子,也总比你一个人强,就是你不仗义啊,怎么不帮我家江词物色一个回来?”
镇西侯说了一通,苏薄就像个闷葫芦,只进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