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叔哥,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晚晚似乎被吓着了,总是愣愣的看着某处不动也不发出声音。虽然医生说恢复了,但是这样小的孩子谁也不知道伤到哪里,我怕孩子脑子有问题……”
抱着顾映晚的黄玉芬忍不住低头打量着安静得过分的孩子,原本这孩子已经很安静了,现在就更安静,连尿了拉了也不出声,不像原来会嚎几声让她换。
她故意没及时更换,孩子也没有嚎,一动不动的呆怔模样像傻子一样。
“村里的那个黄娅家的傻儿子不也是恢复正常了,孩子现在好好的别吓自己。”黄玉真忍不住出声道。
记得那天凶险万分,水泥货车对着他们开来,他就站在司机旁边,司机完全都吓傻吓蒙。
他觉得怎么都避不开水泥货车的,道路并不大,而一侧更是下了一周聚集起来的汹涌澎湃的河水,近二十米的深河呀。
大货车若是撞上他们,大巴绝对会倒进可怕汌急的大河里,掉进这样深和急大河里没有半分活命的机会吧。
司机压根就没踩刹车,但是车依旧停下了,连对着他们的大货车似乎生生挪开一些,两车刚好擦肩而过,两车除了后视镜撞到就没有什么触碰,太诡异了,特别是车子在顾映晚前方一米处停下来。
而大巴不停下来就会撞上跑过来的警察一行人,也许还会碾到被扔在路中间的顾映晚。
感觉有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把这一切扭曲了。
前几天他还做了个梦,梦到当天他们的大巴掉进河里,因为大货车的可怕撞击,他只觉得全身剧痛,车窗全部震碎后掉入汌急的大河里,河水迅速灌进车里,他和妹妹以及车上的所有人都不能自救,全部沉进河底……
他有种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特别是村子后面的半山寺庙上住着的鹤发童颜的道士说他和孪生妹妹短命,熬得过十八岁的死结才能活下来。
妈妈和小姨带着他们兄妹上山找道士,道士看他们一眼只说一个‘晚’字便坐化了。
虽然妈妈和小姨都觉得是他们来晚了,但是他觉得这个晚说的是外甥女而村里所有人的名字都不带晚,只有他的侄女……
“那孩子不傻,只是不爱说话而已,人家原本也是正常的。”黄玉芬忍不住反驳道。
“晚晚也很正常,要是真的傻了。我这个做舅舅的养她一辈子便是,姐姐不要担忧。”黄玉真脱口而出,说心中的话后心中的大石头移开一些。
“我也是,我以后会挣很多很多钱,把我们晚晚照顾得好的。”黄玉琼忍不住开口道,手点着顾映晚的鼻子一脸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