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是说张笑笑的直系联系人？”沈秦一顿，随即皱了皱眉头。
而电话那一端的李文，正在一间资料室里，一只手扒拉着一些文件，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手电筒，肩膀和头夹住了手机沈秦通着电话。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你在哪里？你换一个安静的地方，我和你说。”
沈秦则是一愣看着周围，转身大阔步地走到了一个角落。
“好了，你说吧！”
“沈秦，什么情况下会出现有这个人的档案，但是却找不到负责这个人的联系人呢？”
问出口的一瞬间，李文找到了有关于张笑笑的绝密档案。
“嗯？”
沈秦只有一个字，李文也并在意，反而是因为听到沈秦那么嘈杂的声音小了很多而继续说道：
“我们虽然一直在调查关于张笑笑的事情，但是张笑笑的联系人一直没有和我们联系。这也是我们一开始认为不是异能人作案的最主要原因。”
李文打开了那个文件。
可是这些上面有的内容，他们也是全都知道。
实在是没有什么帮助。
看到了最后发现在九年前，在那次事件的时候，张笑笑就在附近出现过。
当时文件的记载是说张笑笑的姥姥就在那里住着。
这一点让李文觉得心里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不是太巧合了一点？
“如果说是突然被杀，那么也不会存在联系。”
沈秦却是直接说道。
李文纠结的地方不在这里而是因为到现在本来应该出现的张笑笑的直系联系人一直没有出现。
今年政府内部有关于异能组制度改革，最新更新的记录档案里也没有张笑笑的。
要不是因为当时保留了一部分有关于异能者旧的档案记录，甚至可能直接就会将张笑笑的死归结为普通人的死去。
李文看着发现张笑笑的联系人换了好几个，也就是上一次改革的时候可能换人了，但是却是找不到具体明确的负责联系人了。
可能是因为时间比较久了。
这一点多少让李文觉得头疼，原本以为一切就可以揭开了这一层迷雾了，结果现在却是什么突破也是没有。
“李文？”沈秦一直在等着李文的回应。
而另外一边，张晓娴带着沈娇娇先回到自己车前，沈娇娇却是突然松开了张晓娴的手。
女人一愣，随即弯腰和沈娇娇平视，看着沈娇娇问道：“娇娇？你为什么松开我的手？”
“妈妈，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佳佳是不是知道我不是妈妈的女儿了？”
女孩连续的两个问题让张晓娴有些措手不及，呆愣了片刻之后，张晓娴半蹲下看着沈娇娇。
“娇娇，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女儿，佳佳小，但是并不意味着你要包容这个无理取闹的家伙，你和她一样都是妈妈的女儿。”
张晓娴目光诚挚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沈娇娇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其实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妈妈。”沈娇娇抱住了张晓娴。
沈佳佳这个时候才和爷爷奶奶缓缓地走了过来，像是一个骄傲的小公主。
但是这个公主一看到了她的妈妈之后，就从一只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花孔雀变成了一只畏畏缩缩的小鹌鹑了。
张晓娴没和自己女儿计较，主要是大庭广众之下，不想不给自己女儿面子，也不想不给自己面子。
但是她没有看到沈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