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伊坦默尔先是含糊不清地痛骂帝国,很快他就是声声惨号,凄厉无比,听到的人,个个冒着冷汗,刑场鸦雀无声……
这事情还没完,判决书要剐他三天,如果达不到,会扣子手的工资。
工资还是小事,子手怕完不成工作,场面自然显得尴尬,更怕围观的人群会嘲笑刽子手的,帝国也怕丢脸,因此初上阵的刽子手特意申请了一笔经费,用参汤和鱼肚汤吊着伊坦默尔地命,保他三天,军队就批了这笔经费。
刚相近距离看着,看到他嘴角哆嗦,两脚打战!
如果伊坦默尔的父亲,也就是普什图族的大酋长塔塔尼看到自己儿子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只怕他先前的豪言壮语是一字一词都说不出来吧!
远处传来了阵阵杀声,那是普什图族尽起大军,前来搭救伊坦默尔。
然而,他们近不得卡曼堡,帝精心选择了这座城,就是充分发挥帝的骑兵优势,击破普什图族!
刚相并没有直接观战,但在他晚间去采访战地医院时,伤员们都说普什图族人马匹不如帝、兵器不如帝,刀法、箭技、指挥、战阵统统不如帝,但有一点不在帝之下,那就是“勇气!”
有了勇气,他们给帝相当大的杀伤,伤员相当多!
当然喽,在优势兵力帝的围攻下,他们唯有饮恨而归。
大家都是一刀砍过去,不格不避,穿着一身白袍的普什图族人多为阵亡。帝仗着护甲好,战场又掌握在我手中,抢救得力,因此死者并不多。
可是,战乱中他们捉走了两名我们的人,第二天一早,他们被放了回来。
一匹劣马跑过来,鼻子呼呼地出着气,口里流着白沫,在帝前而停住。
那个畜生地后腿打了一个弯卧下来,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好象一袋米般,从马上掉下来,闷腾腾地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是我们地人!”
一检查,他们全身的皮肤都被刀割掉了,眼睛被剜掉、耳朵和鼻子被切掉!
马身上尽染红,一股异常浓烈地血腥气,军医上前,仔细检查,再一看来路,军医难过地道:“他们是一边被放血,一边过来的!”
帝简直要气疯了,战友的遭遇让他们痛心疾首,更是出于这样敌人的恐惧,军官铁青着脸,一迭声叫道:“把那些普什图族的俘虏捉二十个出来!”
俘虏被捉出来了,军医的手术刀被大兵们拿在手中,一个服待一个,也将普什图族
!
现场,惨号一片,实令人目不忍睹!
帝声明,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杀我一人,屠你十个!
看上去帝的警告没被普什图族放在心中,下午大家又打了一场,不可避免的,我们又有人被俘了。
普什图族派出一个使者,邀帝派人到一个方便的地方看“节目”。
这节目就是先前陆逊看过的“抢羊”。
不过普什图族抢的不是羊,而是被俘的帝士!
他被生撕了……
看过的人回报给军中,气得几乎要爆血管的夏侯渊,提出十个普什图族的俘虏,也要如法炮制。
接令的军官一动不动,为难地道:“人这么多,现在这样的军情,我们哪有时间来玩游戏?而且……”
在夏侯渊严厉目光注视下,军官嗫嚅地道:“弟兄们没有这么那么熟练的身手,玩起来只怕会丢脸……”
夏侯渊气不打一住来道:“你们平时要多练练打马球,这样你们就会熟练一些,滚!”
军官行了一个礼,迈步想走。
“回来!”
军官回来,夏侯渊脸上露出一丝狞笑道:“你说得不错,我们玩那个游戏会出丑的,那么就来我国特色游戏。将那些俘虏,五马分尸!”
……
血腥地报复和反报复一次接一次,帝与普什图族就象顽皮的小孩子斗气,互不相让,展开了极度的“游戏”,双方无所不用其极,以最残忍的死法,处决对方的俘虏。
帝“以一还十”。有时俘虏不够数,甚至连女普什图族人都拉上来充数。
陆逊宣布普什图族的领地为战区,帝对那块土地反复扫荡,他们的战术极为简单,就是杀光男的,女地变卖为奴。帝国不以占领地方为目的,只以杀人为至高要求,见一个就杀一个,制造无人区。
同时,清剿普什图族的生活资料,帝杀掉普什图族人的牲畜,割掉庄稼,在肥地中撒盐,砍伐果树,烧掉不多的树林。
在这样的高压下。普什图族起初还与帝国有攻有守,但很快。他们只能呆在高山区中,平原和较低地丘陵地区被帝占领了。
除了普什图族地区。贵霜地域广阔,对于敢直接反抗帝的地区,处置等同于普什图族人;
如果突发事件,例如攻击帝国高级官员或者一队帝在地区丧命,帝即时出动,将整个地区的男人全部杀光!
一些地区,麻烦不错,属于大错没有。小错不断的地区,够不上屠城的“标准”。陆逊就会判决,将那个地区的所有人氏,尽数流放。如敢留下来,则是杀掉。
流放到波斯---贵霜边境的百里范围的缓冲区,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且住!这个缓冲区,有帝的军队来打“草谷”,往往被流放的人刚刚进入这一地区,帝地骑兵就出现了……
场景异常血腥,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月光下,大队棕色皮肤的人和他们骨瘦如柴地马匹,疲惫不堪地走在阴森、干涸河谷里的碎石路上,突然传来了弓箭地呼啸声,刹那间,武装到牙齿的帝旋风般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惊恐万状的贵霜人试图逃开,但帝的马匹追上了他们,雪亮的马刀银光闪过,到处是伤者的喊叫声和临死者的惨叫声……
这样的事情做得太多了,帝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声明说抵达这一地区后,可以让贵霜人先走三小时后帝才动手……
……
对外征服地历程,决不会是鲜花铺路,而会是血花满道!
野蛮时期,每一个被征服的民族,都带着深沉如海地悲哀和无边的惨痛!
反抗帝国的普什图族在一年后,向帝国投降,普什图族的大酋长塔塔尼自杀身亡。
它丧失了全族百分之七十的人口,如不投降,只怕会被灭族。
帝也是损失惨重,正如先前在克什米尔之鹰里的夏侯惇认为,就算在山区,帝一样能够取胜-----只需要足够多的兵力,对付游击战,浓度定理就是解决问题的钥匙。
于是躲在山中的普什图族遭到了超过二十五万帝的围攻,顶不住了。
帝国不想打山区战,但真的需要时,帝国也敢打山区战!
只是这场战争,帝死伤五万人,而随战的贵霜仆从军,更是死伤十万人以上!
打过这一仗,贵霜各部族闻风丧胆,再不敢反抗,报告上来的事情数逐月下落,贵霜基本平定了。
……
刚相仔细看过眼前的第一手资料,作为战地记者,他亲眼所闻,耳中所听,都是最翔实的第一手资料。
他小心地把他的笔记、稿件收好,准备封存,这些资料,可能会永不见天日了。
取过笔来,写过稿件,另一种腔调的稿件。
记者肩负着肩负着寻找真实的职责,但有些东西是不能写出来的。
“我首先是个帝国人,然后才是个记者!”
不能写出来,刚相十分郁闷,即使是坐船,回到国内,也是郁郁寡欢。
走在路上,淋浴在金色阳光下,一个球滚到了刚相的脚边,刚相把它轻轻踢回去。
“谢谢你,叔叔!”一个活泼的小男孩有礼貌地道。
街的一头处,帝国的孩子们在无忧无虑地玩着游戏、骑着旋转木马,父母亲慈爱地推着秋千,孩子们发出咯咯笑声……
刚相心中堵得欢,他想高声呐喊:“在远方的另一边,那是尸山血海,小孩子被活生生地丢进火堆中!”
没有喊出来,他听到了一把清脆的报童喊声:“卖报,卖报,新华日报!新疆建州,西域和平加入帝国!卖报,卖报!”
“和平,和平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