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哥,你真不准备管小狐狸了?”
主墓室的石棺里,半夜睡觉,牛猛爬了出来。
原本极度安静的主墓室,听到牛猛的声音,其他声音也悉悉索索的响起。
“昆哥这是故意的。”剥皮鬼道。
“故意?”徐桃摸了摸下巴,“也是,知道残酷,才能长大。”
秦昆算是在激小狐狸的斗志,也不想太刻意,不过也没这么明显吧?都看出来了?
“有空管别人?看看你们自己!”
秦昆抬着眼皮:“桑榆城,被一群外国鬼阴了,还两个重伤?!真是废物……徐桃,你能不能有点用?到现在白板一枚,一个鬼术都不会,我养你是吃喝玩乐来的?锦衣老头,我真觉得当初把你炼成阴烛好一点啊。”
徐桃脸色铁青,锦衣老鬼带着尴尬。
“还有,嫁衣,你借我阳气不是说修炼吗?鬼术呢?就一个逃命的禹步?剥皮,你……”
嫁衣鬼的禹步已经很厉害了,仍旧被秦昆批的一无是处。
剥皮鬼现秦昆今天吃枪药了,急忙干咳一声道:“昆哥,我修炼出来了,鬼草刺!”
“这种下三滥的寄生鬼术,也算是本事?!”
寄生鬼术就不是鬼术吗?你这是歧视我!
一帮鬼差被秦昆炮轰,到最后只剩下牛猛。
秦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牛猛:“你跟我最久,帮我最多,但最近是不是有些安逸过头了?”
“昆哥,我……”
“业火神罡!”
“昆哥,别……”
牛猛一怔,其他鬼差纷纷愣住。
最不想生的事生了。
秦昆身披业火红袍,眉目冷淡,周身气浪如狂风惊涛,扑打着众鬼差的脸颊。
锦衣老鬼最弱,厉鬼的修为,当先被震飞,晕了过去。
徐桃几位是恶鬼,勉强撑住,跪在地上瑟瑟抖。
潜力最高的嫁衣鬼都不敢直视秦昆的眼睛,那眼中的万狱惨景,看一眼都觉得魂要被吸走,他身上的披身红袍,让她从心底生不出与之对视的胆量。
“牛猛!”
秦昆伸出一只手,朝着牛猛招了招。
“小的在……”
牛猛跪在地上,咬着牙,艰涩回答。
“出手!”
“小的不敢……”牛猛话还没说完,秦昆一掌打来,毫不留情。
在桑榆城,牛猛就见识过秦昆和普通阳人的不同。
那天他和剥皮两人,连秦昆都抬不起来。他的阳气之重,体魄之强,如山如岳,难以撼动。
简直天生是鬼的克星一样!
秦昆突然出手,牛猛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本能抬手,与秦昆的手掌印在一起。巨大的力道,震得牛猛觉得自己的手臂要断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牛猛乃大力牛魔,秦昆见识过,他从没和牛猛动过手。
毕竟尊卑有别。
但秦昆觉得,这群鬼差,也该到训练训练的时候了。
秦昆一掌,与牛猛对轰,牛猛略输一筹,还不算完败,秦昆道:“都来吧,试试手!我不出刀。”
疯了,昆哥疯了!
他们听说秦昆这几天每天都去pk台,哪能想到今天会拿他们练手。
“秦昆,我们可是有4个恶鬼,你别到时候输了下不来台!”
红袍之中,秦昆神情冷淡:“输?求之不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一会打不过我,一周没有供奉!”
我靠!没供奉?!
秦昆的供奉是按周给,一周是15o沓冥币的供奉,15o沓冥币,堆起来小半个桌子了!
秦昆直接断了他们的供奉,彻底让他们忽视了对红袍的恐惧。
看到他们有些斗志,秦昆心中才多了几分安慰,不过仍旧冷漠道:“另外,你们只是两个半恶鬼而已。”
秦昆点了点牛猛、点了点剥皮、点了点嫁衣,两个半,说的正是他们,至于徐桃,秦昆可没算进去。
“你欺人太甚啊!!徐家海底针!”
徐桃一手偷桃式,起手直袭秦昆胯下,秦昆捏住徐桃的胳膊,抬手就要打断。
剥皮终于出手了。
“血尸披衣,鬼草刺命!”
“鬼草刺!”
秦昆被剥皮鬼挡住攻势,抓住胳膊,血糊的身躯,摸在秦昆胳膊上,稻草便疯狂滋生。
“就这点本事?”
不痛不痒的鬼草,只能给人心理上的震撼,鬼草吸食着自己的阳气、灵气,但很微弱,秦昆反抓剥皮鬼的手,狠狠朝着徐桃身上砸去。
噗——
空气中,突然袭来音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