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斐到了三圣观,已是明月高挂,他将马栓在观外,正要敲门进去,忽地想到自已那位结拜兄弟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若是被他看到这么一个妙人儿,免不了要来分一杯羹,这样娇俏的女子,自已若不玩够了,怎么舍得与人分享?
想到这里,他又收回手来,抱起蓝娃儿偷偷绕到观后,自矮墙上跃过去,悄悄进入自已借住的那间空房,这里离正殿及道观弟子们的住处都远了些。许斐有些事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选了这间偏僻的房屋,这时用来偷香窃玉,倒是不必顾虑被人发觉。
他将蓝娃儿放在椅上,点着了油灯,看这美人儿粉妆玉琢、风情万种,实是难得一见的尤物,他先制住蓝娃儿的气脉,这才点开她的麻穴,淫笑道:“美人儿,瞧你的样子,可是西域的武林中人么?那里穷山恶水的,以后就乖乖地跟着哥哥我好了”。
蓝娃儿身子能动了,立即起身一掌击向他的胸口,可是她功力受制,这一掌下去,击中许斐胸口,却如中铁石,不禁骇然一退,颤声道:“你这淫贼要做什么?快快放我离开,否则......否则......”
她有心想说出吴天德来,在她心中,吴大哥实是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他的名声或许可以吓退这人,可是话到嘴边忽地想到万一这人是日月神教的人,那岂不是给吴大哥招来杀身之祸么?
这些魔教中人行事不择手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因为自已害了吴大哥,那可是百死莫赎了,想到这里她又不禁闭了嘴。
许斐淫笑道:“既然我是淫贼,你说我要做什么?小美人儿,给你吃点好东西,陪我好好乐一晚上吧”,他嘿嘿地笑着,忽然冲上来一把捏住蓝娃儿的下巴,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那药丸入口即化,气味香甜,蓝娃儿是用毒的大行家,一尝滋味,已知是颗药性极强的春药,心头不禁一阵恶寒。
大凡这种淫贼使用的春药,比之寻常人用来助兴的春药大大不同,里边常掺杂了迷乱神智的药物,因此药性一旦发作,神智丧失,任你平时三贞九烈,也会变成荡妇。
自已现在内力被制、刚刚换完的衣衫,又没携带那使毒的皮囊,浑身上下,全无凭仗,一会药性发作起来,眼前这人再是憎恶,自已都会身不由已了,若是给他,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蓝娃儿想到这里,又退两步,忽地一转身疾扑向身后的窗子,她内力虽失,但身手仍十分灵活,这一下竟撞开窗子,直扑了出去。许斐想不到她内力被制,还不死心,可是此时她又怎么可能逃出生天?
许斐哈哈一笑,也纵身从窗中跃了出来,蓝娃儿刚刚从地上爬起,许斐已一把扯住了她的腰带,蓝娃儿向前一扑,腰带连着一片衣襟都被扯落下来,露出后背好大一块雪白细腻的肌肤。
那肤色在月光下更加动人,许斐不禁眼光一直。蓝娃儿扯断了衣带,重重地摔在地上,她心如死灰,攸地拔下发上玉簪,抵在自已心口,眼泪已禁不住流了下来:“吴大哥,小蓝要走了,我好舍不得你,可惜......我已无福常伴你的左右了!”
她抬起头,泪眼朦朦地望着遥挂天际的那轮明月,银牙一咬,正要将玉簪刺进心口,忽然一阵燥热自小腹升起,蓝娃儿不禁心中打了个突儿:药力已开始发作了......
这时,她望见天上一轮皎洁的明月,忽地想起母亲教给她的一门绝学来,蓝娃儿朦胧的眼神一清,一抹寒芒自眼底闪过......
许斐看见她衣衫半裸地仆倒在地,随即拔下一枝簪子,看她动作,生怕她自尽而死,正要扑上去制止她,忽地看到蓝娃儿站了起来,转身凝望,许斐只望见那双湛蓝的眸子,头脑不由一阵晕眩:
那扯破的衣衫本已遮不住她诱人的春色,此时她竟又主动拉开了胸前的衣襟。
许斐只觉眼前一阵晕眩,皎洁的月光下,那里一片耀目的白,月光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那若隐若现、傲然峙立的双峰间,有一滴深色,是她刺破了胸口肌肤,溢出的鲜血,映着那雪白的肌肤,那应该如同一颗玛瑙般美丽吧。
许斐虽是色中饿鬼,见了这惊艳的风光,也不禁痴痴地有些入神了,他半晌才抬头望去,只见这女子眼波横飞,欲语还羞,她一手轻轻地掩起了衣衫,一手将那玉簪丢在了地上,举手投足间,媚态入骨,仿佛若不胜衣。
这女子不经意间展露的那种美丽,竟是如此惊心动魄,许斐迎上她那对春意盎然的媚眼,那双眼睛,就象是两团炽烈的火焰,立刻融化了他的神智,许斐脑中轰地一声,这一瞬间似乎整个人都爆炸成了亿万碎片,飘飘荡荡的不知所在。
天呐,这女人,简直是不应存在于这世间的妖物,只是那双媚眼一瞥,就已叫人魂飞魄散了。许斐长长地吸了口气,只觉得一团欲火灼痛了他的下腹,他轻轻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蓝娃儿已嘤咛一声,一个娇怯怯的身子,化作一团温香暖玉,直扑到他的怀中来。
许斐欣喜若狂,他揽起那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的娇躯,翻身跃回室内,室中的油灯都似乎忽然大放光彩,照得房中一片通明。
他将蓝娃儿放在榻上,只见这娇媚的美人儿含羞带怯地向他嫣然一笑,轻轻自解罗衫,姿态无比优美地俯在榻上,好象在向他做着无言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