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嗣挠了挠头皮不禁笑:“他娘的,那就是说全跟着老子上路啦?“转身又看着那几百名牛头人战士道:”你们呢?”
说实话这些牛头人战士肯定是不愿意跟着走的,但问题是就这么回去了也是个死罪呀,所以他们现在只有跟着奥塞玛,跟着奥塞玛当然也就是跟着秦嗣了,于是他们齐声喊道:“我们也跟着您!”
“操!跟着老子可以,但老子不管饭啊!”
“咱们带着干粮!”
“咱们可以打猎!”
牛头人战士们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
秦嗣又开始打量奥塞玛,看的牛头人大祭祀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唔,得把你给栓起来,不然你小子迟早要开溜!”
“拴?“奥塞玛一惊,秦嗣不说”绑“却说“拴”怎么听着向对待牲口一样?他到底想怎么“栓”自己呢?
“谁身上带有铁丝了?”秦嗣高喊道。
“我有!我有!”牛头人战士们争先恐后地从身上的盔甲中,靴子上抽出或者拔出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铁丝来,然后递到了秦嗣面前。
“妈的,这么多啊?“秦嗣看着面前几百根的铁丝,再看了奥塞玛一眼不禁放声大笑:”哈哈!你小子被自己的部下害惨了!”
奥塞玛还没明白过来,但见秦嗣笑得如此恐怖便知道这些铁丝肯定是用来对付他的,这身子便颤栗起来,“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哼哼!“秦嗣一把抓起那些铁丝,一边在手上编接,一边冷笑道:”铁丝一穿琵琶骨,就是神仙也完蛋!”
“琵……琵琶骨?”奥塞玛并没有听懂。
“不知道琵琶骨在哪里?”
“不,不知道!”
“那行,你转过身去!”秦嗣摆了摆手。
奥塞玛还在犹豫。肩头一紧已经被秦嗣的一只大手紧紧地扣住,然后被强行扳转过去,“呐!就是这两块骨头,象不像两块琵琶呀!”
奥塞玛只觉得秦嗣的手指用力地捏着他背后的两块肩胛骨,却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正惶恐间,就听“嘶啦!“一声裂响,后背的衣服被撕开了,随即。一股剧烈的刺痛从背上传来,”啊——!“奥塞玛惨叫一声,登时把四周人金都吓了一大跳。奥塞玛刚想挣扎,秦嗣已将他一把按在了地上,然后单膝压在他的后腰上。就听秦嗣嘟囔道:“妈的,你小子地琵琶骨怎么这么厚呢?不愧是他娘的牛变的啊!”
“啊!啊——!”奥塞玛凄厉地惨叫声响彻整个山谷,直听得四周众人个个饿脸上变色,那些牛头战士一看秦嗣问他们铁丝原来是用来对付奥塞玛的金都惧恼不已。
终于,奥塞玛的惨叫声停止了。
秦嗣直起身来,拍着双手笑道:“一开始呢都会有点痛的,有些人会痛得厉害一点。因为比较厚。但痛过一次之后就不会再痛了,是不是啊?”
奥塞玛缓缓站起身来,转头看了秦嗣一眼,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逃跑?”秦嗣笑嘻嘻地看着他。
“对!我既然答应给你带路。就绝对不会逃跑,我堂堂一个大祭祀怎么可能言而无信呢。”
“哼哼!“秦嗣冷笑,”老子知道!”
“什么?“奥塞玛一愣,”那你为什么还要……”
秦嗣抬手在奥塞玛的脑门上一拍:“废话少说了。过来!”说着轻轻一拽手上的已经编成一个圈地铁丝,然后用剩下的铁丝胡乱地拧成了一条铁丝绳,一头缠在铁丝圈上,一头拴到了嘎嘎的脖子上。
“好了,上路!”秦嗣翻身骑到嘎嘎的背上,环顾四周。一挥大手道。
“等等,你,你们要去哪里?”奥塞玛回头问道。
秦嗣冲道格李努努嘴:“狗头军师,你和他说吧。”
道格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架,面带微笑地飞到奥塞玛跟前,显然他对于奥塞玛被穿了琵琶骨象头牲口一样栓在嘎嘎脖子颇为同情,他和颜悦色地说道:“大祭祀,我们是要去珍珠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