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帕和床上那个名叫詹妮的女人一起动手把拉格的尸体拖到了沙发上。
而卫泽则趁着这个机会对着墙上的镜子检查了一下胸前的淤青,虽然之前拉格为了维持富贵公子的人设并没有下太重的手,但卫泽为了能充分麻痹对方也硬吃下了好几肘,好在基本都只是皮外伤,肋骨没事,穿上衣服也看不太出来。
利帕望着拉格喉咙上的伤口,微微有些出神,但很快就克制住了胸中泛起的某种情绪,指着地上那两个昏迷的保镖问张恒,“他们怎么办?”
“他们是拉格从非信徒中花钱收买到的愿意为他效力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而且之前也看到了我们的样子,所以不能留下。”
利帕皱了皱眉头,“你特意强调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是担心我下不去这个手吗?”
“我从来不担心你不够狠,否则我就直接跟那家伙合作了。”卫泽指了指拉格的尸体,“比狠,这条船上没人能狠的过他,但我最终选择站在你和神父这边,恰恰是因为你们没他这么狠,由你们来领导先遣队,我晚上至少能睡个安稳觉。”
“可惜善良和正义感并不能让所有人都睡上安稳觉,这也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前女警深吸了一口气,又看向一旁的詹妮。
后者刚刚亲眼看到拉格死在自己面前,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这会儿显得很是惊恐,用颤抖的声音道,“别……别杀我,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来这里只是想提前找棵大树依靠,像我这样的女人,开荒如果没人罩着,下场肯定很惨,我发誓不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其他人的。”
“别担心,我从来都不杀G杯以上的女人,”卫泽吸着鼻子道,“这次也不会为你破例,只要你听我们的话,乖乖待在这里就行了。”
“我……我还要待在这里?”詹妮神色呆滞,她看了眼凌乱的房间,拉格的尸体,还有那两个昏迷的保镖,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又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继续哀求道,“让我走吧,拉格在船上有不少朋友和手下,他的势力很大,如果被那些人发现拉格死在房间里,而我也在,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这个嘛……好像是挺麻烦的。”卫泽显得很是感同身受,吸着鼻子道,“那你之前来这里跟他,嗯,进行友好交流的事情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
詹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她脸上那绝望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样子就算我们现在放你离开,你也没法从这件事情里脱身了,既然如此不如换棵大树?”
“你愿意罩着我吗,我不会让你白干的,我什么都可以做!”詹妮闻言眼睛又亮了起来,迫不及待道。
“不,不是我,光是带个小鬼就已经要了我半条命了,我根本顾不上其他人,也不想管其他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