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乙赞扬地点点头,奕訢这么做他非常满意,看来这孩子受了磨难后,的确比以前稳重多了,而且还懂得了怎么示拙以人。
“我走后,千万别荒废了学业。”
“弟子明白……”
看着奕訢情绪低落的样子,徐乙笑了:“不用为我担心了,其实此去西洋,对将来大有好处。”
“好处?”奕訢有些不明白徐乙的话,难道他指的好处是指?
“师夷之学以制夷,这句话你还记得吧?”
“老师所教,当然记得!”
徐乙点头说道:“记得就好!既然要师夷,不亲自去看,亲自去听,又怎么能学到洋人的精髓?所以,此次我去西洋,更想是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究竟和我们在大清见到的有什么不同。好好了解一下外面,瞧清楚这些洋人的国家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他们又是怎么强大起来的,为什么会强大。只有真正看到了,学到了,我们才能想办法去挽救自己的国家啊!”
奕訢从来没有没徐乙想的这么深刻,直到徐乙把这次出使的真正目的告诉他后,他才恍然大悟。看着这位比自己年纪大不了多少的老师,奕訢突然有一种父子一般的感觉。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年轻人,而是一个忧心忧国的老者,一直照顾着自己,关怀着自己,并甘愿为这个国家作出牺牲。
师徒两人没谈太久,为了怕奕詝知道,奕訢只能目送着徐乙离开。瞧着徐乙渐渐远行的背影,耳边回响着他临走的那番嘱托,一种从未有过的坚韧与成熟,慢慢在奕詝神情中浮现……
道光或许是想表示大清帝国的威仪,也或许是道光对徐乙自告奋勇担任使臣的奖励,三天后,徐乙的出使场面异常隆重。道光拖着病体亲自出宫,率领在京所有官员为徐乙送行,当然了惠亲王、曾国藩、郑仁军、杨森等人都站了最前面。
“徐爱卿,路途遥远,一切小心……”
道光拉着徐乙走在最前头,难得地说出如此话来。
在这场面下,徐乙当然懂得如何处理。叩头拜谢君恩,再慷慨激昂,在道光面前畅所直言,还弄出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姿态,使得道光感动万分。
就这样,在一八五零年的正月底,徐乙离开了京城,从塘沽南下,从而开始了他人生的第一个转折——出使西洋。
“小姑娘,你面含桃花,满脸春色,正是为见芳林含笑待,桃花灼灼有光辉的大好时机……可惜时运不济,恐怕好事难成……”
塘沽码头的某个角落,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的老先生正唾沫横飞的拉着一个美女的手侃侃而谈,只不过说的话却是多少让人听的别扭。
稍微留心的人一定会大感奇怪,明明他是在给人家看相,为什么要拉着人家的手呢?最主要的是他好像没有在给人看手相,而是在摸手,难道他居然会传说之中的摸骨算命?
美女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刚才批命时的用词不当,她最在意的还是术士口中说的话,酥胸急剧的起伏几下,尽显波澜壮阔的春色。
美女慌忙的追问道:“那大师您认为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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