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也好,待她们离开,她缓缓直起身,慢慢地回家。
为什么好?大概不用上学了这一星期,就是这会这么难了,也没人帮她。
花了很长时间,回到屋子里,把书包放在床上,温暖的感觉包围了她,她慢吞吞走到垃圾桶旁,忍着疼痛,把部分扎在她身上的玻璃拔出丢进垃圾桶。
若不是她们那群无聊至极的人,她又何必受这份苦?
颤巍巍地走到床边,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妈,我身上好多伤,你能不能来一下我出租屋这边,同我去医院。”
“怎么了啊?怎么弄到的?”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疑惑的声音。
“被人打了。”
“你待在屋里,我和你爸爸马上来接你。”
“好。”
她在屋里一直等着,直到父母来接她去医院。
虽然只是皮肉伤,却让她这个从小没怎么受过伤的人疼的咬牙。
这几天就是在医院度过的,清净,想的多做的少。
不过好景不长,过几天又回了学校。
认真听了一上午的课,中午快放学的时候有人给她传了个纸条,说是要她帮她拿快递,她回信过去,说叫什么名字。
她把纸条放在前一个人的桌子上,后来纸条传回来,是丢着穿回来的,纸团掉在了地上,她弯腰捡起来。
她总觉得前桌不喜欢她。
看她多次同她做事的态度,可能是之前换座位,她没抢她座位的缘故。
因为她在桌子上放了本本子,上面写着让别人别坐,然后画了个哭脸。
她不想换座位,却又考不好保不住座位。
后来又传来了纸条,她以为又是拿快递的纸条,就自己打开了,后来老见名字写着别人,才发现不是给自己的。
前面女生的声音传来:“给李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