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春蕊的姬丽堂越发红火的时候,孙鸿儒和沈时敬已经将这么多年李佑德的一些做过的,大部分太监都做过的事情的证物交给了太子殿下。
此刻,太子殿下坐在椅子上,端上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两边分别坐着沈时敬和孙鸿儒,而李佑德跪在底下,垂下头颅,静静地听着孙鸿儒一桩桩的数落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比如,收受贿赂,比如排除异己,比如借用太子府名字,强迫富家千金嫁自己为妻,比如私买田地,桩桩件件,孙鸿儒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
太子的面孔忽明忽暗,心里的不痛快忍不住翻涌。像李佑德这些太监,私下里做的事情,太子是心里有数的,只是现如今被孙鸿儒摆在台面上打脸,对李佑德很是恼怒。
太子府里,对镜梳妆的沈舒画,现在面前跪着一个满脸焦急的小太监,正是李佑德手下的那个小太监。
沈舒画听着小太监的话,手里的簪子也簪不下去了,抬脚就往太子那里赶。
孙鸿儒慷慨激昂的说着,放纵太监恶行,会为太子带来多么坏的影响,死命的劝谏太子要狠厉处理李佑德。听到有人说沈舒画求见,就招沈舒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