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有不少仗义直言的人公知和滥好人的,在说刘家做的过于刻薄和不尊重死者,但是宋献策这么当众的骂了他们,才想起他们的马知府,就是一个这么一个烂人,这么一个令地方令家族丢脸的人,他们马家不要脸,但是别人还要脸呢?
宋献策他大声的说道:“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了,我们刘家就是赶了他们马家这又如何,他们臭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难道莱州人都是这么的不要脸的吗?”他转头对瞪着他的马东藩儿子马文英说道:“限你天亮之前把棺材搬走,如果再放在府衙这里的话,莫怪我扔了去喂狗,看什么看?就欺负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马文英他们闹起来,以为可以博得其他人的同情,从舆论上获得支持,让大家都声讨刘家,至少可以把他们的财产给搬了出去,谁知道宋献策他就是如此的凶狠,而且他这么一说以后,本来被他们挑动起来起哄的人都不敢吭声了。
大家现在才想起来,原来他们现在同情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马东藩鱼肉百姓,贪污受贿,欺压良民,这也都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在莱州他的名气可算是臭不可闻,跟前任的知府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大家为什么在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还凑钱盖了这么一座《忠烈》牌坊就是为了打他脸的,但是此人恬不知耻,毫不在乎。
莱州府城每天都有饿死的人,只要起得早,都会看见有差役和忤作,把人的尸体扔在车上,往城门外拉,但是人家马知府是怎么的人?人家60岁的人了,还能去妓院里面请来四个红牌阿姑来伺候,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现在姓马的遭了报应,这是天谴,这是老天爷的意思,大家伙还要听他们马家人挑动去跟官府作对吗?谁敢这么臭不要脸的去帮这种人出头。
宋献策道:“大家都散了,没事就散了,没什么热闹看,这马家就是丧家之犬,他们以前欺负惯了别人,现在别人欺压他又有什么问题?如果是我老宋,我还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呢?”
宋献策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马文英敢挑逗别人来对付刘家,他就敢挑动别人去对付他们马家。
现在想动刘家可是不容易,刘家已经是莱州知府了,在莱州府算是最大的了,又有又有财有势,但是马家就不同了,马家现在算是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现在是丧家之犬了,跟他有冤的和有仇的趁机去报的话,估计官府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本来有不少人是站在了马文英旁边的,但是看见风声不对以后,就纷纷的远离了他们,他们现在看到的不是对方同情的眼光,而是鄙视的目光,他这才想起他们马家在府城这几年所做的坏事,他才冒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没有了阿爹官身保护,马家就得罪了这么多人,这该如何是好?
他们无奈之下,只好哭哭啼啼将棺材抬走。
陈应元他赶了一天路也是十分的辛苦了,他毕竟也是60多岁的老人了,这样折腾也是非常的辛苦不堪,所以他只好接受的刘远桥的好意住了下来,不过他第二天天亮就走了,而且他是不告而别的走,这说明他是不鸟刘家的。
不过刘家的管事宋献策,他非常的懂做事,给他送了一份厚礼,并且每一个随行的人都送了一份程仪,算是把面子上的事情给做好了。
不过宋献策他这些钱也不是他们自己自掏腰包的,而是他们昨天晚上强行的占了府衙后院,马家的人根本都来不及收拾他的财物,这些财物就不可避免的便宜了他们了。
宋献策久走江湖,他知道财不可独吞的道理,所以就分了巡抚大人一份,只要巡抚大人一收,以后这事就没法追究了。
现在的马家他已经是彻底的失势了,而且脸丢的这么大,满天下都知道,估计也没有人敢为他出头了,所以他们家的财产,他们刘家是抢定了,只要分给一些老大,大家都平分,估计他就是想去告状也都告不了,难道他马文英还敢去巡抚衙门告,告他刘家抢他们马家贪污的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