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都去打仗了,你个铁道工的女儿替父从军很合理啊。”
“可这么多德军看着,我害怕啊,脚软!”
三人说着话,不时在铁轨上敲敲打打,像模像样的。
“你就把他们想象成一群帅哥,不要当他们是杀人魔鬼,你越放松,他们就越不会怀疑,反而会垂涎于你的美色。”
陆飞给她灌上大量的鸡汤,说的自己都快信了。
“嗯,有道理,我这么美,一群荷尔蒙爆棚的年轻人没道理不喜欢嘛。”
不知凯瑟琳大脑皮层中做了怎样的思想解放,瞬间挺起了腰,撅起了屁股,妖娆的敲着铁轨。
好像她就是穿制服的维密女郎。
三人一路敲敲打打靠近了军列,陆飞心一横,从铁轨上跳上了站台。
妖娆的制服女郎和老实的铁路工人跟了上来。
三人走几步就蹲下观察列车轮毂,像模像样的检查着。
散步在各个车厢前的德军士兵,没人觉得眼前出现三个铁道检修人有什么奇怪的,还在自顾自的聊天抽烟,士兵们的表情还有些复杂。
焦躁、无奈甚至有些害怕浮现在他们脸上。
去东线前线,对德国军人来说有种实打实的炼狱感。
只是偶尔有士兵看到了凯瑟琳不时蹲下后翘起的满月和妖娆的腰部曲线,除了流口水也没人做什么出格的事。
德军战时的军纪还是很严格的。
三人“检查”列车到中后部时,大部分车厢的装货已完成。随着一个个车厢装货结束,每个车厢都上去了两个德军士兵。他们应该是负责押车的士兵。
火车中间还有两个车厢忙活着,在往上推货物。
陆飞看着最后一个车厢旁落寞无聊的两个德军,立刻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陆飞拍了拍身前凯瑟琳肩膀,等她回头,朝两个年轻的德军士兵努了努嘴。
她立刻明白了,车长要自己用社牛症搭讪他们。
唉,少不得又要让两个德军士兵占便宜了。
凯瑟琳解开衬衫两颗纽扣,扭着腰肢向两个德军士兵走了过去。
陆飞和雅克夫继续敲火车轮子,慢慢移动过去。
“帅哥,能给支烟吗?”
凯瑟琳笑的像花一样,若隐若现白花花的胸肌晃动着,晃的长久未近女色的两个德军士兵头晕眼花,脸都涨红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掏出烟,伸了过去。
凯瑟琳走到两人中间,接过烟,让右侧士兵点上,优雅的吐出了一口烟。
“两位帅哥去前线啊,好辛苦哦,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村里好久没有男人了,都上前线了。”凯瑟琳慨叹了两声,一副想男人的样子。
“嘿嘿,我们是后勤部的,去莫斯科前线送给养和弹药,兴许过两天就回来了。”左侧的德军士兵盯着凯瑟琳慢慢恢复过来的胸肌看个不停。
“小美女,你结婚了吗?住哪儿啊。”右侧德军胆子更大,手都放在了凯瑟琳的腰上。
“讨厌了啦,不要动手动脚哦,我家所在的村子就在火车站东边两公里。你们回来可以来找我玩哦,记得带点吃的喝的。”
“唉,现在的老百姓吃喝都要配给,不容易,我一定带来。”左侧德军受了鼓舞,伸手轻轻拍了拍凯瑟琳的背。
“是啊,我和弟弟都吃不饱,一定要来哦。”
凯瑟琳一副求包养,吃不饱的样子,勾搭的一点都不生硬。
这也是德国百姓的普遍现象,生活靠配给,比战前艰辛了不少。
凯瑟琳温言软语的哄着两个德军步兵,不时还挑逗娇羞一下,让他们魂不守舍,恨不得立刻抓她进小黑屋。
浑不知身后两个穿铁道工制服的男人悄悄经过,又悄无声息的翻上了车厢,进入了车厢内部。
凯瑟琳“努力”挣脱了两个德军的怀抱,笑嘻嘻的指着车厢。
“站着好累,抱我上去坐一下吧。”
“好,估计还有几分钟才能开车,小妹妹,还没告诉我你家具体地址呢。”
“对啊,三围我还不知道呢。”
两个德军士兵一个抱,一个托屁股,赚够的便宜后把凯瑟琳托上了车厢,让她坐在了车厢边缘。
他们手一撑便上了车,一人坐在了凯瑟琳的一边。
凯瑟琳笑嘻嘻的挡住他们乱动的手,伸头朝左侧看了看。
中间两个车厢的上货接近了尾声,几个装卸工正在抬最后几个弹药箱。
“咳咳,你们也摸够了吧,哎,对不起了。”凯瑟琳红着脸说道,言下竟有些对生命消逝的唏嘘。
不等两个?国兵反应过来,有人从后捂住了他们的嘴,拖进了车厢!
“唔唔唔,噗噗噗,呃呃。”
一连串稀奇古怪的声音后,很快两个头盔压的低低的德军士兵重新出现了。
凯瑟琳也逃进了狭窄的车厢里。
哔哔哔的哨音吹响了,一扇扇车厢门被关上了,是车厢里留守押车的士兵自己关的门。
陆飞探出头看了一眼,拉着雅克夫一起关上了门,用门闩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