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好多刺客呢?”
“荆一,荆二,荆三……往后排呗!所以,我给他取名叫荆一了!”
“你要不要听听刘清涛他们说了什么?”程云深脸上不见悲伤,还颇有点神神秘秘的意思。
顾小天自己对生死不屑,见程云深也这样,却觉得很不顺眼:“你这什么态度!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冷酷无情!别人且不说,刘清涛、王朝明、张智翰你是见过的,我记得来的路上,刘清涛还跟你说过话。”
要说不唏嘘,那是不可能的,可真要被人指着鼻子说自私冷漠,那也不是能忍!
程云深怒目圆睁:“天儿爷这话好没道理,认真说起来,他生他死与我何干呢?他又不是我生的,他死既不是为我,也不是我造成的!你要是想吵架,我可走了!”
“要是我死了呢?你也会这么看戏似的?”顾小天拦住程云深。
要不然呢?程云深一挑眉。
顾小天颓然道:“算了!”
见顾小天退让,程云深忍着烦躁,停下脚步,为自己辩解道:“你觉得我该如何看他们的生死?我能听听他们死后的心声,尽点绵薄之力,我觉得已经很可以了!”
“你给我说说,他们都说了什么吧。”
“刘清涛是第一个,他见了我很错愕,还说,‘原来姑娘真能见死去的人,我得去告诉王爷’。我给他说,‘这里进来出不去,你有啥需要我帮你做的,说说看’。他想了想说,让我给你传句话……”
“什么话?”
“他说,那颗柿子树,爷别忘了摘!”话刚传完,程云深便察觉自己多了块白玉砖,不由轻咦一声:“我还以为他说着玩的……”
顾小天怔怔的,想起去年秋,刘清涛来他院里传话,见满树的柿子,就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