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不知道,摇摇头。
胡阿四也摇摇头,凑近过来,“咱们巫主肯定不会点矿什么的吧,一直都是给人看病驱厄这些呢,不过也说不得会,只是没必要给咱们看吧!”
孟婆微微侧头,一声笑:声音压轻,“咱们巫主,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只是距离有真本事的大巫,还远着呢?别人不说,咱们以前的那位谢家巫主,比如今这位罗家巫,本事就更大一些!”
有同路行人侧目看过来。
“嘘-----老人家,这些话快别说了!”胡阿四忙的打断了老妪的话,他四下看了看。
但鹿鸣听老妪说起以前的巫主,眼睛亮了亮,她心里的疑问可多了。
“老人家,那谢!”鹿鸣压低声,还是想问。但被胡阿四扯了下胳膊,“妹妹,这个谢家的事,莫多说!”他的神色非常的严肃。转头看老妪的神色带上了警惕。
他此刻觉得老妪有些不对劲,因为大多人都知道,谢家的事,是一个禁忌,浅提可以,深说不可。大多人都是避而不谈的。这老人家却非要拿谢罗二家来比较,而且说的这般堂而皇之。
“人老了,难免记不得什么避讳的了,好了,那谢家的事情不宜多说!婆婆我给你说些术法的事情吧!”老妪到也许终是识得忌讳,没再继续提谢家的事情。几人就这般一边走,一边由老妪讲叙她见过或者听过的巫家的一些术法。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内城。
人真是乌泱泱的一大片。巫神台早就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人的脊背和后脑勺。
“已经不错了,再晚些,人更多!跟好我!”胡阿四边说,边拉了鹿鸣的手腕,并小心的将他护住,又叮嘱猎户,照顾好小杏和老妪。
胡阿四带着几人挤过人群,来到了一家颇为气派的酒楼前。在狗眼看人低的伙计要阻拦前,胡阿四拿了一玉牌递过。
玉牌是酒楼特制的,早早给了定了包间的贵客。
那伙计见到玉牌,自然立刻谄媚起来,迎了大家上楼进到一独立雅间内。
雅间小是小了些,但甚在安静,又有凭栏,依栏相望,正好能看到广场上那搭建起来方柱绘彩的巫神台,虽说不是正对面,但比拥挤在下面看,好太多了。
“到时候巫主是在那里吧?”小杏激动的很,手遥指着台子问胡阿四。
胡阿四点点头,“对,咱们这里能看的很清楚的!但巫主是见不到的。”
“小姐!”小杏仍是激动的抱住了鹿鸣的胳膊。
这时,门口一个声音响起:“你们都到啦!”大家聚目看去,来的是阿忠。
青色紧袖长衣,腰缠束带,头发扎的纹丝不乱,手里还捏了一把剑,那剑鞘上镶嵌了宝玉。
胡阿四并未惊讶于阿忠的这番打扮,坦然的看着他道:“阿正在哪一间?替我谢谢他的安排,这地很好!”
说话时已有三名伙计端了吃食进来,有上好的茶水,有点心瓜果,也有肉干果脯。伙计们进出都一脸讨好的笑,腰玩的跟虾似的。
众人也不看伙计,只看着阿忠。
“我们就在上边第一间!”阿忠手指朝上指了指:“我先过去了!”
“好!”胡阿四走出几步,送了送阿忠。
小杏笑嘻嘻的开始给大家泡茶。
鹿鸣则是跟老妪坐在了凭栏前,俩人看着那方柱绘彩的巫神台子,在说台子上彩绘的含义和由来。
胡阿四捏了些肉干,边咀边站在旁边听。
带孩子大早跑去医院了,更新晚了,抱歉。明天会加更以此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