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傲秋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现在知道了一教二宗在曲兰城的据点,那下一步就全面调查这些据点都从事什么买卖,平日里都有些什么人来往,既然他们密谋做坏事,那只要我们细心,总有一天会抓住他们的尾巴。”
夜无霜“嗯”了一声道:“这个办法虽慢,但也最是稳妥,我会禀明师尊,让她多调些人手过来,到时候就加入千金台,一来防止一教二宗报复,二来也可以明察暗访。”
尤三娘此时眼神略带深意地看了张傲秋一眼,先前她就有感觉,这些人当中以张傲秋为首,现在在旁听来,圣女跟旁边那管家小子都是依附他的意见。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看上去像个普通人,却又能夜闯一教二宗据点杀人,而且心狠手辣,同时更是一个天生赌博的高手,这些都像一个谜一样在她心中萦绕。
张傲秋看到尤三娘眼中的神色,笑了笑道:“阿姐,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尤三娘闻言跟着一笑道:“你真当我是你阿姐么?”
张傲秋理所应当地说道:“既然叫你阿姐,当然当你是我阿姐了。”
尤三娘听了上前一步,拍了拍他肩膀,欣慰道:“好,那阿姐就认了你这个阿弟。”
说完转身娇声道:“回烟雨阁,今晚不醉不归,哈哈。”
当晚烟雨阁贵宾厅大摆一桌,秦懿童虽不来参加,但尤三娘还是请了城主府那几个从旁出力的人。
这顿饭被敬的最多的是尤三娘,其次就是张傲秋。
尤三娘荣升千金台大老板,以后跟城主府大关系的机会更多,所以对敬过来的酒也是来者不拒,酒桌上更是谈笑风生,充分展现了她长袖善舞的魅力。
try{mad1('gad2;}h(ex){}而张傲秋则是这其中的大功臣,而且赌术高超,算是一战成名,在坐的除了夜无霜跟紫陌知道底细外,其他人都是将他惊为天人。
只是现在张傲秋只能算是个普通人,不能动用修为,完全靠酒量来抗,虽然每次都是浅尝辄止,但也架不住次数多,所以到酒宴散场,张傲秋也是醉的不省人事。
紫陌将张傲秋送入客房,夜无霜担心张傲秋喝多酒伤了身子,也跟了过来。
张傲秋一进客房,体内真气运转,将酒逼出体外,人顿时清醒过来。
张傲秋转头看了看紫陌,嘿嘿一笑道:“紫大师,今晚想不想出去活动活动?”
紫陌身为凌霄门少门主,十多岁就敢离家出走,是个真正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听张傲秋所说,眼睛一亮,刚要答应,却瞟见旁边的夜无霜正瞪着眼睛看着张傲秋,当即“呃”了一声,又殃殃地闭上了嘴。
夜无霜跟着白了紫陌一眼,冷哼道:“你们两个,一天都不消停么?现在整个曲兰城全城戒严,而且一教二宗自己也加大了戒备,你们现在去,不是送羊如虎口么?”
张傲秋看她气鼓鼓的样子,笑了笑道:“霜儿,这么生气做什么?今晚武进刚输了千金台,一教二宗在曲兰城的一帮子人肯定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在,好手都调过去了,其他据点就算戒备森严,也是有惊无险。再说了,这次我没想着要去拿刀砍人的。”
夜无霜听了不信道:“不砍人,难道只是过去打招呼啊?”
张傲秋嘿嘿一笑,一屁股坐了下来,倒了杯凉水喝了一口道:“我在跟武进对赌的时候,曾跟三娘一起聊天,期间特意说到了伙食问题,从三娘口中得知,烟雨阁有不少火油,今晚我跟阿陌一人抱几坛,放个火就回来,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
张傲秋见夜无霜犹自不愿意,跟着游说道:“武进输了千金台,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我也不能天天守着千金台,若是我一走,武进过来砸场子,恐怕以他的赌术,现在还没有人能接得住,所以此人不除,赌坊就开不安稳。”
夜无霜听了微一点头道:“除掉武进跟今晚放火有什么关系?”
张傲秋笑道:“所以我说今晚只放火不杀人,我们放完火,再留下点跟武进有关系的话语或是什么的,一教二宗本就疑心重,说不定除掉武进还不用我们出手了,这就叫趁他病要他命,而且我今晚可是喝得烂醉如泥,城主府的人就是最好的人证,到时候就是查也不会查到我们身上,哈。”
紫陌在旁一竖大拇指道:“秋哥,高啊。”
夜无霜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高你个猪头,哼,我跟你们两个说啊,今晚只准放火,不准做别的。”
张傲秋闻言先向紫陌打了个眼色,然后笑嘻嘻地说道:“霜儿,我知道你担心我们,但你想,小命是我们自个的,我们自己能不小心么?要是我猜错,他们真有高手镇守,那我们打道回府不就完了?”
夜无霜听了不信道:“你们会有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