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张傲秋话音刚落,张子恒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阿爹啊,孩儿不……不想死,不想死啊,你……,咳咳,你就给主母磕头赔罪吧,实在是太痛了,孩儿……孩儿受不了了。”
张傲秋在旁冷眼看着张皓林,嘴角翘起,一副“你也不过如此”的表情,让张皓林看了心头怒火更甚,只是现在自己儿子在别人手上,就是想翻盘都没有机会。
思来想去,张皓林万般无奈下,只好对着鲁寒凝双膝跪下磕头,恨声道:“主母,属下以往多有得罪,现在给你赔礼了。”
说完,飞快站起身来,望着张傲秋道:“你现在可以放了他了?”
张傲秋闻言“啧啧”两声道:“我让你给主母磕头赔罪,何时说过只让你磕一个头了?”
张皓林一听,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不由大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张傲秋见了脸色一寒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对少主发脾气,小爷看你是一把年纪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说完红蓝真气在张子恒体内经脉分开,同时四处猛蹿,片刻后张子恒一半身子火红,而另一半身子则是挂满寒霜。
而且此时张傲秋再不留手,真气在其经脉内一层层如刀一般将其撕开,这种疼痛比起刚才来说又重不少。
张子恒那痛苦万分的表情,看得张皓林目赤欲裂,猛得上前两步,旁边的张皓信一见,急忙在旁拉住道:“你要是上了擂台,可真就没有退路了。”
说完抬头对张傲秋道:“少主,你要张堂主怎样做你才能满意?”
张傲秋闻言斜眼看了张皓信一眼,“嘿”得一声蔑笑,然后抬起左手指着旁边一块大青石板道:“喏,不要说本少主没有给你机会,什么时候你跪着将这块石板磕断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他,不过本少主提醒你,可不要用修为哦。”
张皓林低头一看那石板,厚约两尺多,不用修为而用脑袋去撞,那真是猴年马月也撞不断,知道张傲秋是想尽方的戏弄他,心中怒火更甚,再踏前一步怒道:“你……。”
张傲秋不待他说完,左手一摆打断道:“张二爷一再上前,可是想上擂台来教训一下晚辈啊?”
张皓林听了身子不由一顿,张傲秋见了哈哈一笑,朗声道:“呸,窝囊废,缩头乌龟。”
这句话张傲秋可是用了真气,声音不大,但是全场所有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张傲秋话音刚落,四周立即传来一阵哄笑,张皓林见了,肺都要气炸,知道今日底子面子已经丢完了,而且张子恒已经当面认罪,就算是现在想妥协,对方也不会答应了,干脆不管不顾,身形一展,如大鸟一般临空腾起,在空中一声怒吼道:“小子,老子要杀了你。”
张傲秋见了却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终于是上钩了。
当即冷哼一声道:“想杀小爷,你也配。”
说完抬起右脚,一脚踢在张子恒胸膛上,只听“砰”得一声响,张子恒身子犹如炮弹一般往后飞退,同时嘴里鲜血狂喷不止,撒了一路的刺眼的血路。
张皓林一见,右足在擂台上一点,身形如电般往张子恒追去,人在空中,将张子恒一把抄在怀里,跟着一个翻身落在擂台上。
张皓林右手探出一摸,触手处只觉张子恒胸口内陷,张傲秋这一脚将张子恒胸口肋骨全部踢断,肋骨反刺,将其体内内脏全部戳破,现在就算是大罗神仙过来,也无济于事了。
但张子恒一时却没死,双眼瞪得老大,不甘地看着张皓林,嘴里咕噜咕噜地冒了一串血泡后,最后身子一挺,然后再无声息。
张皓林见了不由扬天悲啸一声,这么多年的心血,这么多年的经营,就是为了这一刻,而这一刻,不但没有让他得到渴望多年的荣耀,反而在瞬间输了个精光。
坐在主台上的张皓轩一见张皓林上了擂台,自己这边人立即要动,急忙起身双手一压,跟着摇了摇头。
下面的人一见张皓轩制止,不由面面相觑,但又不敢违令,只好依令退了下去。
这边人一退,张皓林那边的人也跟着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