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犬冢牙和鸣人打作一团的油女志乃,微微推了一下墨镜,他似乎已经想通了什么,微微一笑。将躺在地上的雏田扶到树下靠坐着,自己也向着树林深处走去,独自练习。
过了好一会儿,雏田才幽幽醒转过来,看着训练得热火朝天的众人。雏田甩了甩脑袋,用双手轻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随后雏田看向用着柔拳和小李打得有来有回的日向宁次,握了握拳头,暗下决心,起身走了过去。
看到雏田走了过来,对练中的宁次和小李也是停下了动作,宁次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扭捏的雏田,但也没有主动询问。
这三个月来,在几个带队上忍的开导中,以及旗木新雨时不时透露的当年日向日差自杀背后的隐情,让宁次稍稍放下了对雏田的痛恨与厌恶,但是对宗家的仇恨,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消弭。毕竟宁次从旗木新雨口中得知的真相,也仅仅是耳听,未必为实。
扭捏纠结了好一阵子,雏田才低声说道:“宁次哥哥,你可以教导我训练吗?”
“你想练习柔拳的话,族中有很多长老都比我更合适,其他的我也教不了你。”擦了擦脸颊的汗水,继续开口说道:“而且我的训练方式不适合你,万一你和我训练的时候受伤了...毕竟你是宗家的大小姐。”
“宁次哥哥...”
雏田的脸色暗淡了几分,十指在身前不断交织,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宁次也没再管雏田,和小李打了一个招呼之后,继续对练了起来。
倒是井野见雏田开始动了起来,不再沉默,她也停下训练,拉上小樱,一起想雏田的方向走去。来到近前,井野便开口说道:“雏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等一下叫上天天,我们几个女忍者一起训练吧。先定个小目标,起码把鹿丸打倒,怎么样?”
一旁无辜练习着影子模仿术施放速度的鹿丸,汗毛突然一炸,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警惕的看着四周,寻找是否有什么风吹草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压下心痛的心焦,重新投入训练中,不过不再像之前那般投入了。
训练了许久,夕阳已经西下,所有在训练的人,也不再精力充沛。鸣人和犬冢牙,两人正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吐舌喘息着,两人对练了好几个小时,身上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
雏田那边,越训练脸上的愁容却越阴沉,她们这边进行的不是体术训练,因此并身体并没有那么劳累。女忍者们这边主要训练的课题是对战的辅助与支援,井野、小樱和天天三人各自表达着自己的看法,以及不同情况下应对策略的分析。
三人都讲得头头是道,唯有雏田,她发现,以往在忍者学校时期擅长的学习与分析,此时也被井野等三人远远甩开。
“难道我真的没有忍者天赋吗?”
雏田一遍又一遍的在内心拷问着自己。
原本独自一人在树林中的油女志乃,此时也是向众人走去,不过他刚刚所坐的地方周围,全是被撕掉的纸张。油女志乃又一次翻看着手上的小记事本,看着上面罗列的一条条语录,露出了微笑,前所未有的自信微笑。
“牙、雏田,我知道怎么让你们拿满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