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1月3曰,e连开始了对福伊当面的森林地区开始清扫行动。中途遭到了德军零星机枪的射击,并且有少许人员伤亡。索沃斯科阵亡、肯韦伯、梅略特受伤。当时索沃斯科是在清扫的时候,漏过了德军一处隐藏的很好的散兵坑,被里面的人射杀的。然后卡伯往里面扔了一个手榴弹,将散兵坑里的德军消灭了,这是唯一的死亡的士兵,在这个清扫行动中。
这次清扫行动之所以成功,最终得益于帕克斯早先带领的巡逻队,对周围的侦查活动。他不断的在德军的机枪火力还有迫击炮的地方做好标记,所以在清扫的时候,e连的迫击炮重点照顾到了这些地方,以至于德军根本就没有发挥的余地。
就像帕克斯上尉经常说的:打有准备之仗,能够减少伤亡,提高成功率。而实际上,清扫行动也证实了他的话是正确的。沿途可以看到德军被迫击炮炸得东倒西歪的德军的机枪阵地和被击毁的迫击炮。然后e连占领了德军的福伊外围的防线的树林,从树林的边缘可以用望远镜看到德军的活动,尽管看不到他们的大炮,但是大炮就一定藏在里面。
清扫行动结束之后,e连开始在德军的旧防线上改造他们的掩体。帕克斯上尉同样提出来了,要挖帕克斯掩体,以防止德军的炮击。
威尔士中尉对帕克斯的决定有些不解,毕竟再过一天或者两天就是对福伊发动攻击的曰子,挖帕克斯掩体似乎没有什么必要,但是帕克斯上尉坚持,他告诉威尔士道:“哈利,我们做最坏的打算,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最大的保全兄弟们的姓命!”
事实上,这也证明了他是对的。在占领德军防线的当天晚上,德军就对整个就阵地进行了大规模的炮击,炮弹如雨点一般的落下来,整个阵地都是88毫米大炮炮弹炸得弹坑。
“我受伤了!”有人在大喊。
“是赫克,是赫克受伤了!”这时候在散兵坑附近的司登森忽然就大叫起来,“该死,我得去帮帮他,”说着他就要爬出掩体,但是却被掩体内的卡伯一把扯了下来。
“你这个白痴,你想要干什么?谁是赫克?”卡伯冲着他大吼大叫,“你出去就是送死,德国人的炮弹可能会有兴趣和你打个招呼,然后将你炸得四分五裂。”
卡伯正说着,一发炮弹忽然就在他们的掩体附近爆炸,溅起的泥土打在了观察口的司登森的脸上,顿时让他的脸擦出了血痕,气浪将他推得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噢,上帝!”司登森忽然捂住脸大叫了一声。
“天!”卡伯叫了一声,扔掉手中的步枪,一把将司登森抱住,“别动,别动,小子,让我看看你的脸,噢,还好,还好,你走狗屎运了,只是擦伤而已!”说着卡伯站起来踢了司登森一脚道,“别装了,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
“救命!”在爆炸声中又隐约传来了人的呼喊声,但是这次的声音却低了很多。但是可以肯定,仍然是同一个人发出来的。
“该死的,医生在那儿?他们没有听到吗?”司登森不敢轻易的跑出去了,但是他焦急的捶打了一下掩体边的泥土块,狠狠的咒骂了一句。
“你指望有人在这样巨大的爆炸声中听到这么微弱的叫声吗?”卡伯一把按住蠢蠢欲动的司登森,然后看了他一眼道,“好好呆着,姿态放低!”
“该死的,别管我好了!我要去救他!”司登森忽然瞪着卡伯道,“他是和我一起从莫米昂加入进来的,我和他一起在美国受训,为的不是丢下他不管!”说着爬出了掩体,冒着不断落下来的炮弹,朝着那个方向跑过去。
卡伯愣愣的看着司登森爬出了掩体,他也想跟着出去,但是看到猛烈的炮火,他只是将看了看司登森跑去的方向,低声嘀咕了一句:“该死的新兵笨蛋,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可不想做这样的傻事,我没有什么做错的,这该死的炮火!”他悻悻的缩回了自己的头,然后抱着步枪满怀着恐惧坐在掩体内,不再想动一动了。
“赫尔,是你吗?”司登森弓着身体,飞快的朝着发出叫喊的声音那边飞跑过去。忽然一发炮弹在他身边不远处爆炸,他顿时被气浪掀翻在地,然后在雪地上滚了几圈。
“完了!我完了!”司登森顿时感觉眼前一黑,暗自叫了一声不好,剧烈的疼痛从他的背部传来,他首先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中弹了。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不过是被甩在地上,撞击了一下,而感到强烈的疼痛而已。
他再次爬起来,朝着那方向跑去,很快他就看到了赫克,他正躺在地上,一截小腿落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血红的骨头露在碗面,他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偶尔发出大声的呼救的声音。
“该死的,为什么不将我直接炸死算了,让我在这里受罪!”赫克痛得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他又大声的叫喊了一声,“医生,该死的,医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