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徐飞扬没有再练功,也没有制符,而是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像凡俗之人一般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扫前日的疲倦之态,徐飞扬神采奕奕的走出了客居阁楼。在门口再次遇到了昨日的小厮,只是小厮看到他时,有恢复成了昨日初始的热切,眼神之中还有着一丝惊惧与惶恐,这让徐飞扬心里颇为嘀咕。
此人性情变化也太快了,昨日初次相见之时还客气异常,接着却又变的冷冰冰的,然后又变的沉默不语,还一副对自己害怕异常的样子,此时又一副巴结惶恐的模样。
徐飞扬没有与此人作过多深究,而是向着坊市中间走去。此时的坊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从东走到西,从南走到北。徐飞扬将整个坊市逛了一圈,看过热闹的闹市街,走过幽静的商务铺,也去过几间商铺,与老板洽谈过交易的内容,却是没人愿意与之合作,最后只得欣欣然走回了大街之上。
“看来没人与自己作担保,在这里很难高价销售出众多符篆了。”徐飞扬喃喃自语。现在他才发现,原来在灵机坊市那些老板之所以愿意与之交易,只怕大部分还是看着那坐镇的凌浩然师兄面子上吧。
“现在自己身上还有十余万张符篆,可得售卖一些的灵石才保险。可是符篆之道修真界之人本身知之甚少,知道运用的更是寥寥,若不能展示一番用途,怕是很难有人愿意花费灵石购买符篆。”徐飞扬在街上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着如何才能找到一条销路。
他来到地摊区域,花费了两块灵石,在一处空地租赁了一日的使用期限,可是一把符篆摆在地摊之上,却是鲜有人问津,最后只得收拾行囊。
徐飞扬就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忽然发现前面人群拥挤,吆喝声不断,于是也去凑热闹。走进一看才知道,这里是专门为坊市修士设立的角斗场。
所为角斗场,就是在坊市的边缘地带,由举办方设立一个擂台,周围布满阵法空间,若坊市修士有恩怨纠葛,可以在举办方的公证之下上擂进行比试,输的一方不但要赔付大量的灵石,还要被逐出坊市。
还可以挑战举办方精选的妖兽和斗士,若是挑战胜利,则会取得一定的报酬;若是挑战失败,轻者赔付巨额灵石,重则被妖兽打伤打残,不过有举办方的前辈在现场,死亡的几率倒是不大的。
这里的擂台显然就是宋家所举办的,只见在擂台的正前方的一处高台之上,有一名长着几戳养须胡的中年人,手中拿着一个方形阵盘,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擂台上的两人。
这时擂台上一青一黄两道人影正在交错飞砍,青色布衫衣服的青年手拿一把大砍刀,使得是一种颇为耗费真元的大力神般的功法,而另一个拿剑的黄色布衫青年则是使得一种轻灵路子。
两人虽然交错打斗,在擂台上发出阵阵爆破的真元气流之声。不过以徐飞扬现在的眼界,自然一眼就可看出那拿刀的青年很快就会落败的。
此时他真元有些散乱,虽然看上去好似刚猛异常,实质已是有些力有不逮之感。而另一个黄衣青年则动作流畅,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显然灵力消耗便不算很严重的样子。
看着身边一群还在为那青衣青年呐喊助威之人,徐飞扬微微摇了摇头,这结局已经注定,哪还需要呐喊。
旁边一青年见徐飞扬摇头,凑过来不解的问道:“这位道友,为何摇头?难道你认为那使刀的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