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刚才见芸儿好似与此子熟识,你去告知世宏,接下来就让芸儿去与此子接触接触,让他们先熟识。”宋元新思索了下,又再次说道。
“宋执事,芸儿脾气刚烈,不好相与...”汉子显然对宋芸脾性颇为了解,一听让他去接触,倒是有些担忧起来,不过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了,去吧,这是老祖的意思。芸儿平日里看起来虽然比较淘气,不过伶俐机灵,懂得分寸,不会出乱子的。”宋元新很有信心的样子,笑着说道。
等汉子离去,宋元新眼神深邃,像是在沉思,自言自语的说道:“此子如此天赋,有勇有谋,知进退,不骄狂,是一个好苗子,若是芸儿真能与之达成伴侣,那这灵机山以后还不是我宋家说了算!”
“张老板,事情就是这样的,这是小的亲眼所见,那符篆变化莫测,真是御敌的好手段。听说那徐飞扬正是为了售卖符篆才上台斗法,若是我们能捷足先登,把他聘请入我‘好来铺’充当客卿,以后这就是我们的摇钱树啊。”这时,一个肥胖的富贵男子正与一瘦高老头说话。
瘦高老头一脸淡然,眼神闪烁,好似下不定决心一般,有些疑惑的问道:“楠举,你说那人真是散修?你可打听清楚了,不要是宋家故意放出的诱饵,好借此打入我张家,控制我张家的经济面脉吧?”
楠举思索了一会,有些不太肯定的回道:“张老板,我也是第一次见此人,不过看他与宋家执事宋元新见面的样子,倒不像是宋家的暗子才对。而且此人还与宋家那小姐宋芸打赌售卖符篆,似乎并不认识对方的样子。”
“哦?若是如此的话,那此人还真可能是散修。楠举,此事交与你处理,先去接触接触,了解一下其性格特点,若是贸然引进,一旦有什么闪失,那我张成飞就是张家的罪人了。”名叫张成飞的老头深深紧锁眉头,小心的安排着。
“是,张老板,楠举一定先摸清底数的。”说完,楠举恭敬的退出。
“以此人年纪与实力来看,是散修的可能性不大,但从楠举的描述来看,又不像是宋家之人才对。还是先摸摸底吧,张家最近可被宋家打压的厉害,宁可无功,但求无过。不然,那就愧对张家列祖列宗了。”张成飞眼神忧郁,似乎承担着巨大担子,脸上堆满了疲惫。
在东面的一家朱红色的商铺里面,一个中年男子正端着茶水,听着一个小厮的汇报。
“钟福,你说那人的符篆之道真有那么神奇?只是用几张符篆就打败了北边的康狼?老爷我可是深知康狼实力的。”中年男子悠然说道。
“嘿嘿,钟海老爷,小的又不是第一次打探消息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小的是出了名的消息快、准、灵啊。”小厮嬉皮笑脸的,显然两人的关系不错。
“嗯,那倒也是。这样吧,你去打探一下他的住处,本老爷要亲自去拜会拜会。”钟海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平淡的说道。
“好的老爷,小的马上去准备。”说着钟福笑容满面的往外走去。
此时宜家客居外面,连续来了好几波客人,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去找那叫住徐飞扬的修士洽谈交易之事,不过让他们想不到的是,今日客居外面竟然高挂闭门谢客的免进牌,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让他们一个一个的疑惑不已。
客居四楼的一间房内,一个翩翩公子手臂倒背,在屋内走走停停,来回参观屋内的景致,有时还在床铺上翻来翻去,有时走到窗台前眺望远景,而对这屋子里的主人徐飞扬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把他当成了空气一般的存在。
此时徐飞扬更是无奈,他本看见楼外来了很多商家,是自己交易的大好良机,却在正要出门之时,被这个阴阳怪气的宋姓公子拦住了去路,还自来熟的直接进了这房屋,让他是走也不是,留又心有不安。
不过好在这人带回了自己赌斗的报酬,粗略计算了一下,竟然有上千块灵石的收入,若是在一般散修那里,倒也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