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看似强大的虬髯,看似威严的元婴修士,在指先生手里如同孩子一样可笑,别说与之战斗,连抵抗的资格都没有。三步败敌,每一步都如同踩在人的心上,踩烂了他们的胆,踏破他们的心,其勇气也如骄阳下的寒雪一样融化成水汽,化烟而去了。
“不¨.不明白什么?”大汉脸上不停流汗,脸上没有了适才的骄傲与神圣,目光散乱,似还隐藏着一丝疯狂。
十三郎诚恳回答道:“本官不明白你的主子明知道此时的我是最强的萧八指,为何非要撞上来触霉头。本官可以告诉你,假如我真的力有不遂,不说四族长老,连三王都不能不替我出手。灵妙-法尊绝对不是蠢蛋,为何要干这么蠢的事?难道他真的狂妄到认为可以横扫乱舞?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又何必躲躲藏藏,尽做些小人卑劣勾当?”
大汉眼神有些迷茫似已被某种异物迷乱心神,低吼道:“你说的这些,与我无关!”
十三郎看到了,也留意到了那丝异状微讽说道:“没有用,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的主子安排了什么后手,此时此地都没有用。”
虬髯大汉说道:“本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十郎冷冷望着他目光仿佛能够刺到其心里,穿破他的灵魂。虬髯大汉表情扭曲,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挣扎叫喊道:“我只是一名散修,路过此地参加仙讯,你不能一.”
十三郎摆手阻止他讲下去,说道:“不能怎样?不能扒你的皮?”
“你¨”大汉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句话,眼里的疯狂意味愈发浓厚,身体周围禁环之光不断跳跃,似随时都有可能炸开。
“果然是个傀儡。”十三郎轻蔑说道:“若不是你主子埋在体内的那根牵引,凭你的本事也想破开本官封印。”
弹指补上数百道禁环,十三郎拿出一把锤子,交给侍立一旁的土蚌长老说道:“麻烦长老不要让他自爆。”
锤子是土蚌大长老的法器,守护至宝;十三郎忙了十年仍未来得及将它炼化,只有借助功法一脉的土蚌长老激发。威力肯定达不到最大,但比他自己使用要强。
“撼牢.一唉!”
土蚌长老接过锤子,神情好不感慨;不敢推诿草草施法,锤子高高悬在虬髯大汉的头顶,土黄色光幕披头盖卜,将他身上的“防护再加一层。有这把锤子,加上数千道禁环,周围有十三郎与长老亲自守护大汉如宝贝一样被“贡”在台上,想死死不得,外人便是想杀,也杀不了。
“你会死,但现在不能死。”
十三郎淡淡说道:“回答我的话,你可是妙-音门的人。”
这句话讲出来全场顿时为之哗然。不光光修士,连那些普通百姓也对妙音门知之甚详,深知其雄,深感其德,深明其厚重无双。
惩戒狂信也就罢了,八指先生为何突然将战火烧开,引往妙'音们的身上?
土蚌长老神情大变,低呼道:“先生慎言,此时此事一.”
他是好意,绝对是好意。久居乱舞,长老对妙-音门知道的比十三郎多得多,也深得多;别的不谈,以往可凭一门对抗七宗的存在,焉能随便牵连?今日之事九区同变,谁都不知道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暗手;可以想到的是,那位法尊能够一次拿出九名元婴,其底蕴一定深厚到无法形容。这个时候,就算明知道妙-音门参与其中,也应该避免把事情挑明,减少对手才是。
“没事的,长老不用担心。”
十三郎指指被困的大汉,目光不见怜悯,但有些可怜,是觉得对方可怜。
“贼永远是贼,开始不敢露面,便注定了终身都要活在阴暗里。贼性怯弱但又忍不住不仲脏手,他,还有他那八位同伴,通通都是弃子。”
九大元婴作为弃子?土蚌长老无法相信,只觉得十三郎一定是疯了;灵妙法尊多厉害不知道,但他相信,魔王宫也难有这么大的手笔。
十三郎淡淡解释道:“他们都是废品,本来就活不长的;你们看不到,我可以。”
土蚌长老用力看着大汉,仿佛要把他的心挖出来仔细研究一番。
听了这句话,虬髯大汉无法再保持心境,狂吼道:“本座拥有仙尊庇护,永生不死一.”
“蠢东西。”
十三郎懒得看他,望空断喝,再宣一道霹雳撼雷。
“蓝姑娘,你若再不现身,休怪本官刀下无情,今日就要将妙-音门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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