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肥妇竟然都知道!
“小的不明白您说什么。”
还不承认,呵呵。
肥婆自信一笑,“我叫傅小蛮,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保你家少爷的胎了。若是不放心,大可叫上林白,让他一起看看。”
小伙计低眉道:“您说的可是林家永和堂的二少爷?”
“正是。”
“他云游去了,至今未归。”
“没事,过几天就回来了,应该能赶上看我保胎。”
出了永寿堂,花小满不理会身后的汉子,寻了了人问了问马市在哪,抬脚就去。
必须买量马车,日后要常来镇上,这么走非得走死不可。
“你要买马?”
“啊,不行啊?”
花小满还在为那句丑女耿耿于怀,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蔡长孺掏出钱袋子掂了掂,“今日卖了五两银子不到,买了马就没有买粮食的钱了。”
这个没用的男人!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肥婆眼里的鄙夷刺痛了汉子,他睫毛微垂,“算了,明日我再上山打猎,今日就买马吧,只是我这点银子也只能买一匹瘦马。”
到了马市,花小满挑来挑去选了一头低矮粗壮的,虽不是最贵的,可也一定价值不菲。
蔡长孺担心的捂紧了钱袋子。
“奶奶好眼光,这马个头虽然不高,但是他力气足,耐力好,最是实惠了。”
“再给我配一辆马车,要轻便的,里面空间不要太小。”
“好来,您这边看看。”
伙计在牵头领路,指了指内院。
蔡长孺靠近肥婆,低声道:“要马车做什么?”
“我不会骑马。”
“我给你牵着。”
“那多慢。”
“……我,我银子不够买马车。”
蔡长孺面现局促,花小满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胳膊,故意大声道:“放心,说了我养你就养你,我有银子。”
前面带路的小伙计脸色可谓精彩,听到他们没钱,脸色一灰,听到这女子这般说,登时又脑补了许多不可描述的情节,看“马夫”的神色多了些许不能言明的意味。
蔡长孺忽视他的目光,疑惑的看向花小满,“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花小满讽刺道:“自然是挣的,还能是偷是抢?”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这个丑女自然也不能去卖!”
蔡长孺顿时哑了炮。
最终花了八两银子才把马车配齐,花小满往里一坐,“你来赶车,我们去大采购了。”
米面糖盐,鸡鸭鹅蛋,几乎装了大半车厢。
又绕到金缕衣,“金云来,衣裳你改好了几套了?”
小伙计捧着两秋两冬四套男装、四套女装跑了出来,拱手递给蔡长孺。
“回花掌柜的话,店里绣娘齐上阵,也只来得及改了八套,您画的衣裳样子,绣娘也在研究了,做好了就给您送到府上。”
花小满点点头,“行,去前卫村打听蔡长孺家就是了。对了,你告诉金云来,我画的样子不能在金缕衣售卖啊,降低了我衣裳的档次。”
回程路上,闷声不吭的蔡长孺忽然问道:“你还会做衣裳?”
“这有什么稀奇,我会的可多着呢。”
蔡长孺回头还想说什么,猛地瞥见前头奔出来一人,吓得他赶紧勒紧缰绳,将马车堪堪停住。后头,花小满惯性摔了出去,正摔在汉子背上。
肥婆捂着流血的右鼻孔,骂道:“我天哪,你是石头人吗?我这和摔地上有什么区别?”
话音才落,瞥见他臀部忽然金光闪闪,带血的手顿时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