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笑了笑，将拖把拿在手中掂了掂，轻声道：“应该是够了。”
下一刻，他的神色变得无比冷漠。
“既然你这么忠心，那我就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一，只要你拿着它把秦浩杰的两条腿打断，我就放你们走。”周然平静说道。
“他敢吗？”闻言，一旁的秦浩杰不禁冷笑。
韩子健只不过是自己养的一条狗罢了，他要是不喜欢了，虽然都可以找另一个人换上，这种情况下，韩子健怎么可能对自己动手。
韩子健脸色惨白，他已经猜到了周然的想法。
他若是真对秦浩杰动手，那以秦浩杰的心胸，绝对不可能让他继续留在现在的位置上，一旦离开了秦浩杰，他所拥有的一切将会荡然无存。
“第二呢？”韩子健咬牙问道。
周然面色平静，淡笑道：“人的全身一共有206块骨头，颅骨29块，躯干骨51块，四肢骨126块。其中，四肢骨即便全部碎掉也不会危及生命，躯干骨则是有一部分可以被舍弃，颅骨只有极少一部分损坏不会影响生命。”
“而我恰好对哪些骨头可以舍弃非常了解，你若是不愿意打断秦浩杰的腿，那也很简单，我会把你身上那些没用的骨头一根一根全部折断！”
“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不会受到任何威胁，甚至连未来的寿命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和现在唯一的区别就是，你以后只能像一株植物一样茁壮成长了。”
张青说完，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话音落下，冯杰只感觉一股凉意从头渗到脚，一个个看向周然的眼神已经完全变成了恐惧，他们第一个明白，一个人可以可怕到这种地步。
没人怀疑周然所说的真实性，王宪已经做了很好的证明。
韩子健脸色惨白无比，真如周然所说，那他以后的日子恐怕比植物人还要惨。
他心中把这家店的老板已经骂了几百遍，明明事情已经发生这么久了，安保人员连个影子都没见。
“我数三下，三秒之后你若是不做出选择，我就默认你选了第二种。”周然平静说道。
“三！”周然缓缓竖起三根手指。
“韩子健，你他吗敢乱来老子杀了你！”闻言，秦浩杰彻底慌了，他和六年前的周然没什么区别，都是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别说一招把王宪击败的周然，就算是丁波，也能一个打他那样四五个。
“二！”周然的声音宛若重锤一般砸在韩子健的心上。
“韩子健，只要你不乱来，我可以保证会找最好的大夫对你医治，保证你安度晚年！”秦浩杰惊慌道。
“一！”周然面露微笑。
见韩子健依旧没有动作，秦浩杰不禁松了口气。
就在周然准备结束之际，韩子健突然大步走上前去将周然手里的拖把抢了过来。
而后，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向着秦浩杰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秦浩杰惊恐的看着韩子健。
他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双腿完全被定在了原地。
韩子健没有说话，举起拖把，用力向着秦浩杰的腿上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