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岩块的周围聚集，像是又要构成什么怪物扑向乔修。
“我还知道的是…这玩意儿在几百年前入侵过这个世界吧？”乔修指着天空中的那枚大眼睛。
那枚眼睛感觉到乔修所指的方向，将瞳孔缓缓注视到了乔修的身上。
这一刻乔修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些瘆得慌，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涌入自己的意识当中，在乔修身后的灰色液体也逐渐构成了一些怪物一样的存在。
“你知道它的过去还独自留在这里，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她脸上再次出现了笑容。
“但几百年前…界外之物不是被意识世界的英雄与神灵们驱逐出去了吗？”
乔修的下一句话却让她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消失。
“你所指的那些神明都已经被我俘虏，他们可不会再庇护任何人了。”她说。
“其实还是有一个的，可她现在不怎么能打。”
乔修想起了洛伊德尔那位秩序女神，但以洛伊德尔目前的战斗力稍微卖卖萌在后方摇旗呐喊就行了。
“那你的自信来源于哪里？之前浮现出的那些…英雄的幻影？”
她微微的侧过了头将指尖轻点在了自己的下巴上，这一动作确实显得非常的少女。
但乔修不确定这位有着芙娅外表的女孩真实的年龄是多少…毕竟芙娅现在都已经几百岁了。
“自信？几百年前的人类所拥有的魔导技术虽然比…现在的诺兰要厉害那么一点，但他们没有发展出网络，没有发展出电影，一切的集体幻象都只是局限于一些宗教创造出的神明，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意思。”乔修说。
“网络…电影？”她静静的念着这两个陌生的词汇“我确实并不知道这些东西，但这重要吗？陌生的异乡人。”
“人类的信仰可能会根据国家和种族之间而不同或者产生分歧，但…对于网络和游戏的喜欢可是不分这些的，而且比起宗教而言，这些娱乐文化可更容易让人入迷。”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的内心突然也升腾起了不安的感觉，她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略微后退了一步。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乔修举起了自己的手，炙热的光芒突然在整个漆黑的意识空间中绽放了开来。
突然袭来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的视觉再次恢复的时候，所笼罩在乔修周围的一切灰雾全部散去。
而她在乔修的手臂上看见了一只白色的鸟类。
“阿瑟…克罗？你的族群应该已经要消亡了才对。”她瞬间就认出了那只白鸟的身份。
作为阿瑟克罗的世界之树…高等精灵已经逐渐走上了落魄的道路，但很遗憾的是他们遇见了乔修的存在。
她的身体在强光的照射下逐渐的变得透明，如果她继续站在这里就会彻底消失不见。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灰色的雾气笼罩在了她的身上…下一刻她的身影连带着天空中的大眼睛一起消失在了乔修的眼前。
“啊…跑了。”
乔修还有一些事想要询问这位增殖型芙娅，但看起来已经没这个机会了。
“她的灵魂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白鸟转过头对乔修说。
“熟悉吗？可能是与阿瑟克罗的毁灭相关的人类…但界外之物看起来没我想象中那么强，至少在进食完成前。”
乔修望着天空之中逐渐被修复好的裂痕，数百年前神明与那些英雄们联合起来都能将界外之物驱散，现在乔修有几十万神灵…应该没理由打不赢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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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在考虑主线的问题，这本书的主线应该是地球文化对世界的影响，灰雾只是一条辅线…但最近侧重点有些问题，我在想办法调整重心，还有就是…其实后面我最想写的是养女儿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