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顺着王股长的视线,笑容满面的拿起了公文包,不动声色的从怀里掏了点什么放进去,将王股长送出了门。
王股长一走,袁望的脸就拉了下来,“你怎么办事的,我给你使眼色你看不懂吗?”
花子曦沉默不语,袁望气不打一处来,这时,兜里的电话嗡嗡的响了,袁望一看,脸色大变。
“晚点再收拾你。”
袁望色厉内荏的警告花子曦半点也没放在心上,她看着袁望离开的方向,是谁给袁望打的电话呢?
“东阳,查一查向阳总经理袁望。”
王股长在楼上今天都不一定能下来,花子曦结了账,下楼的时候,对面包房的珠帘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花子曦眼睛眯了眯。
袁望除了平时的应酬,其他基本上没什么事,连会议都没参加几个,一门心思的看合同。花子曦利用这个契机,也把向阳钢铁的合同看了个遍。日子不快不慢的过着,一个星期左右,刘东阳发来信息,说新公司所有的手续基本跑完了,如此的快速,钞能力的作用发挥了多少就不必多说。
曦阳矿业有限公司。
“这个袁家在临东嚣张跋扈惯了,一点也不知道低调为何物,资料一查一个准,半点遮掩都没有。”
刘东阳递给花子曦一叠资料,“向阳煤矿集团是临东最大的煤矿开采商,董事长是袁乐山,袁望是袁乐山的大儿子,袁春是三儿子,还有一个二女儿叫袁莎。袁望和袁春都在向阳钢铁,一个总经理,一个财务总监,两人为了争夺向阳钢铁一向不和。袁莎去年嫁给了临东市一把手,与袁家少有来往。”
普通的商人家庭,俗套的子孙争夺,“袁莎跟家里少有来往,有没有查出来原因?”
“那人今年58了,儿子都26了,袁莎今年才27.”刘东阳对这种卖女求荣的行径颇看不上眼。
从资料上看不出来有任何不妥,但花子曦内心总有些不安,“王股长是谁那边的人?”
“从表面上看跟袁望走的亲近,但其实是袁春的人。”
“那天在富康,我亲眼看见袁望往王股长的公文包里塞了一叠钞票,最少3万。之前的昭和锦鲤,也是送给王股长的。王股长拿着袁望这么多好处,背地里却与袁春沆瀣一气。袁春手里是不是有王股长的把柄?”
“王股长没有孩子,只有一个私生女,在袁春手底下。”
袁春手底下的人,花子曦想了想,除了一个面容白净的助理,还有一个刚刚从人力部调上来的戴着眼镜的小姑娘。
“袁望做了这么久的冤大头,有些太憋屈了。”
“你的意思是?”
花子曦点了点资料,“袁春是袁乐山的老来子,一向受宠,本人的能力又比袁望高了不知几座山,却一直没有真正的扳倒袁望,你不觉得奇怪吗?”
“或许是袁乐山在其中插了手,毕竟都是亲儿子。”
“有很重要的一点,你没有查到,”花子曦漆黑的瞳孔深邃幽幽,“袁望没有生育能力。”
刘东阳大惊,“什么?!”
“东阳,你最近状态不对,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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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架空文,架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