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从县衙出来,便问清当铺的地址,直奔而去,原来他在狱中三天,正好吃住不愁,仔细想了自己的出路,自己还是先回唐家庄,把这个时代的背景弄清楚再说,人生地不熟,行路难啊。
“公子这把剑是荣芳阁批量生产的,质量上乘,卖相上佳,我给这个数,二两。”说着拿出两块银子,跟沈星的那块一样大小。
“这么少吗,能不能再多些?”沈星嫌少。
“那这样我再多给公子五百文,这已经很高了。”
沈星拿着钱出门,想着不好空手去唐家庄,就去卤肉店问了下价格结果买了两斤猪头肉,一些牛肉,两斤酒不过才花了四百文。
到了唐家庄,那老丈显然没想到这公子还能再回来,又看见沈星提了猪头肉,牛肉和酒,十分高兴,两人便喝着酒,聊了起来,老丈显然姓唐,单名一个根字,唐家庄老住户了,两个儿子都随着开国皇帝南征北战,裹尸沙场。他妻子因为悲痛也跟着去了,只剩下唐老丈一个人,好在赋税低,加上抚恤金,老丈一个人生活倒还不错,但这有酒有肉的生活也是不常见。
“根老头,来交税了。”正吃得高兴,沈星开始根叔长根叔短地问着问题呢,这外面响起叫声。
“来了来了。”根叔和沈星说,“你先吃着,我先去交税了。”
沈星也跟着出去帮忙,看到了一个熟人,让他被关了三天的女子,两人异口同声:“是你。”
女子旁边一个道姑问道:“阿柔,你认识他吗?”
“师父,这就是我上次跟您说的那个登徒子。”女子显然跟道姑聊过沈星。
沈星一脸尴尬,已经适应了阿柔的美貌,有了些许抵抗力,不会像上次那么失态了。他在牢里想了许久也不知道那女子为何要让人关他,直到今天典当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自己有不少钱还去吃赈济粮被人误会成了流氓。
那根叔去搬粮食然后拿钱交税,沈星自然而然地帮根叔把粮食捧出去,也没有嫌脏。
那道姑见状,跟阿柔聊起来,“这男子不像是登徒子,他眼神清澈,也没有丝毫富家子的骄横跋扈,也不嫌弃粮食袋子脏,我看见刚刚沈星和根老头一个桌子吃饭,这根老头因为干农活身上脏兮兮,他也不嫌弃,这样的人总归不是个坏人。”
阿柔倒是不好反驳,但她心里还是第一印象作祟,觉得沈星是装的,更有甚者,可能是打听好了她今天和师父来收税,特地来演一出戏,想引起她和师父的注意。
正巧沈星往这边看了一眼,被她发现了,她更是生气,这次竟然回瞪了回去,可是美人一怒更添风采,沈星又不由地痴了。阿柔是满面飞霞,躲到师父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