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袁天罡的分身，被努尔哈赤所毁。</p>
“.....”</p>
“懂了！”</p>
秦宁这么解释，程慕怎么可能还不懂。</p>
只是，这个限制听起来太操蛋了一点。那么，那些至强者修炼到这个境界是为了啥啊？</p>
“他们不能杀，那我杀了会不会受到反噬？”</p>
这是他最后的一个问题。要知道，在清帝国天坛，是他亲自送努尔哈赤上路的。</p>
“陛下您也是帝皇，自然不会受到反噬。”</p>
秦宁说道：“其实若是刘伯温真心忠于明帝国的话，他是可以出手的。”</p>
“只是看样子，并不是如此。”</p>
神台境强者所担心的因果反噬，那是会限制他们踏出最后那一步。</p>
而只要豁出去了，一辈子不想着再进步。</p>
那无论是什么皇帝，杀了就杀了便是。</p>
“只可惜，那个刘伯温也想踏入那个传说中的境界。”</p>
说道这里，秦宁有些遗憾。</p>
作为皇帝，麾下人居然不愿为自己赴死，那也是一种悲哀。</p>
“都是这样的。”</p>
程慕瞬间懂了，他感慨道：“其实鬼神境强者本来就是超脱于凡世的存在。”</p>
“他们插手凡间的争斗，已经算是一种逆天而行的行为，会沾上巨大的因果。”</p>
“而现在再让他们诛杀身负国运的皇帝，他们自然不会愿意。”</p>
杀皇帝，那就代表他们这辈子就完蛋了。</p>
能入鬼神境者，每一个人都是天骄。所以，也没有谁想放弃探索那传说中的境界的机会。</p>
程慕懂了，这其实就是人心。</p>
其实，还有一个重大的原因。</p>
鬼神境强者他们的敌人，应该是对地星虎视眈眈的魔族，而不是人族自己。</p>
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不去抵御魔族，却在这里诛杀人类同族的话。</p>
那天道，自然不会允许。</p>
“陛下英明。”</p>
秦宁点头，事实就是如此。</p>
如果放在以前，程慕让她去诛杀帝国帝王，那她肯定也不会去。</p>
但是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p>
“陛下，宁愿意前去诛杀那刘秀！”</p>
此时此刻，程慕就是她心中的信仰，是她的追求。</p>
只要能够跟随在程慕身边，什么因果不因果的，她完全都不在乎。</p>
这也是程慕麾下所有下属的想法。</p>
程慕，才是他们的一切。</p>
“不必！”</p>
程慕知道她的心意。</p>
但是依然摇头说道：“给刘秀一个机会吧。”</p>
“如果他冥顽不灵，那我亲自送他一程。”</p>
没有亲自送康熙与朱元璋上路，这对于他来说就已经是一种遗憾了。</p>
现在，他要弥补这个遗憾。</p>
也主要是。</p>
既然秦宁说每一个皇帝都是身负国运之人，那自己的寒螭杀了他们后岂不是也能吸收国运？</p>
多杀几位皇帝，程慕的寒螭枪说不定能够早点晋升为真正的仙灵级武器呢。</p>
秦宁低头：“微臣遵命。”</p>
......</p>
而就在秦宁退下后不久，李存孝忽然求见。</p>
“陛下，末将的飞虎军已经组建完毕，恳请陛下您批准末将带兵出征！”</p>
他一进来，便直接跪倒在地请求出战。</p>
对于他来说，这可能是目前唯一的机会。</p>
“李爱卿请起。”</p>
程慕先让他起来，然后说道：“可是我们的敌人，只有刘秀一方势力啊！”</p>
此战已经有张顺的天龙军与郑一嫂的九州舰队出征。</p>
李存孝现在过来，那是想去打谁啊？</p>
而且最主要是，李存孝才刚降临不久，其等级与实力都没有达到满级。</p>
现在出征，岂不是送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