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吴中,告诉你父亲,让他想明白怎么做。
吕蒙死了,他的位置很多人会觊觎,但是我想把这个位置留给你。”
陆逊依旧保持着弯腰,听了孙权这番话,弯的更低了,深深作揖后:“逊,年幼无知,不敢领此大任,也无能力担此大任。”
孙权把陆逊扶起来:“不急,这个位置一定是留给你的。
只是非是现在罢了。”
陆逊心思一转也懂了,孙权这次回江东应该是要好好整顿一番了,军政大权要全都紧紧握在手中。
“走吧,商议撤军之事。
离开之前,江夏这块地方虽然我们得不到,但是刘备也别想得到一块能威胁到我江东的江夏郡。”
留地不留人,留地不留城,这种事情江东又不是没干过。
迁徙走江夏郡一郡的百姓,留给刘备一个孤独的西陵城,那江夏郡基本上就废了。
……刘禅带着白毦兵到达西陵城外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了。
喊杀声、爆炸声在刘禅等人还在另外一个山头的时候就听见了,鼓声更是更远就听到了。
战斗很是激烈。
这也让刘禅松了一口气,看来没有来晚。
因为战斗还在继续当中。
前哨的观察很快就到来。
江东大军连续一日攻城,上午一场,下午两场更加猛烈,西陵城数万军民联合守城,死伤无数,江东军队数次登上城墙俱被军民联合杀退。
尤其是下午的第二场战斗,城中守军丢掷炸药无数,让江东丢下了数千具尸体。
而守军损失无法探知。
冬日的阳光本来就是非常萎靡,那轮圆日没有夏日的威严,尤其是在冬日的黄昏时刻,一轮红日更是能看的清清楚楚,天边浑浊般飘云,时不时还将这轮红日给掩盖。
哭泣与哀嚎声向来是战争结束之后的主旋律,残破的战旗下还火势在蔓延,燃烧的尸体发出诡异的香味,尸体和遍地的箭矢一样随处可见。
活着的江东士兵在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战场上寻觅着没有归队的同袍们,想要知道他们的死活,翻开一具具尸体若是碰到还活着的伤兵立马大声呼喊同伴,将伤兵救出,送去伤兵营当中。
刘禅用望远镜看了几眼就没有兴趣观看了,退下山坡,回到白毦兵聚集的隐秘地点。
“下午应该是丢了很多炸药,不过守的也不是太轻松。
孙权真要不惜一切代价攻城,有炸药也是守不住的,不过看战场的样子,战斗结束了大概有大半个时辰了,孙权就收兵了,想必他也不会破釜沉舟,他撤走或许就在明日。”
刘禅分析说道。
马忠不解问道:“少主,城里面哪来这么多的炸药?”
“炸药就在荆州诞生的,天底下就荆州的炸药最多,况且天网还掌握了配方。
若是给城中天网密探时间,他们能捣鼓出数千包炸药来,随便炸。”
这个时间的定义刘禅吹牛了,现在的炸药产能,一天才多少啊?
不过二三十包左右。
西陵城中用的大多数还是在荆州的库存。
“靠,这有了炸药,我军天下无敌了啊。
不过孙权都要撤了,我们也不用上了,只需要等待孙权撤走就行。”
马忠说道。
刘禅盯着马忠,啧啧道:“马忠,我算是看错了,想不到浓眉大眼的你居然这么怂。
怂了一次怂二次,现在都和孙权大军当邻居了,居然临阵怂了。”
马忠大呼小叫道:“谁怂了,谁怂了,谁临阵怂了,王平,你是不是怂了?”
王平吐了一口唾沫,对刘禅道:“少主,我愿意带头冲锋!”
刘禅给了马忠一个高下立判的眼神,这让马忠非常恼怒,感觉自己被看不起了。
但是又不敢对少主发脾气,只能对王平发脾气:“你个狗日的瞎掺和什么啊。”
王平乐道:“少主,你看,他是真怂了,都怪我不该请命冲锋了。”
刘禅打住要斗嘴的二人:“孙权撤不撤只是我的猜测,今夜照计划发动袭击。
袭击成功,他不想走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