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从颍阳百姓身上剥削而来。
你们可曾想过那些百姓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从来没有想过吧。
他们有的一家人几口人甚至都只有一件衣服,一条裤子。
每天吃的是野菜、树根,可你们这群人渣败类,居然还要剥削他们。
可恶至极。”
哐当,王生的刀直接拔了出来,周围的女人们吓的惊叫,有几个胆子小的被吓的痛哭流涕。
“我王氏祖辈在战场上用性命换取来的功勋荣耀,才有了我们王氏子孙后代荣华富贵,那等贱民,祖上是贱民,后辈自然也是贱民,有何可怜?
只怪他们没有一个好祖宗。”
老孺厉声说道。
郝昭听闻讥笑道:“你们的祖辈当年为了天下承平,百姓安康在战场上不顾性命杀敌,只求换取一个太平天下,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不是为了让他的后辈,压榨欺辱甚至肆意杀戮当年他们保护的百姓的后代。
若是你们的先祖还活着,一定会把你们这些只会功劳簿上的废物全部杀死。”
和女人讲道理没有什么好讲的,郝昭也不愿意多讲。
很多时候和女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甚至是不可理喻。
比如面前的这个老孺,在面对着亮晃晃的刀子,自己的女人,儿媳等一干后辈女子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依然死抱着家产,不愿意撒手。
看她这个样子,都已经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了,应该也不会在乎自己家人的性命了。
威胁没用。
郝昭问还有谁知道王氏的财宝藏在何处,没有人知晓。
在场的这些女人除开老孺,以及跑掉的家中主母,都没有资格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
“不说也没事。
我们在颍阳待不了多久,立即会撤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