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将信将疑。w****.2w.“这是哪位智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这是一位……西域的智者。”刘辩神秘的笑了笑。“属于你认为的蛮夷,你当然不关心。不过,这位智者……”刘辩突然灵机一动,原本拿荀彧开开玩笑的想法变得可信起来。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最后导致了原子能的使用,而太阳的光和热都来自原子能,在这个意义上来,爱因斯坦岂不就是太阳神的使者,不就是凤文明的智者圣人?
只不过他是在一千八百年以后罢了。
“他应该也是凤系血脉的圣贤。”
荀彧震惊不已,眉宇间露出一丝动摇。“难道我华夏的儒门真的来自西夷?”
“不仅是儒门,道门可能也是如此。你应该记得,我和你过西夷中有一个崇尚天狼的古国,他们不仅信奉太阳神,把代表太阳的鹰当成神物,同时还崇拜蛇当成神物。这是不是和龙凤很相似?”
荀彧沉吟不语,一时不敢断言。可是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断然否定,因为刘辩得像模像样,还列出了一系列的算式。在荀彧看来,虽然他不太理解这种算式,可是以刘辩的学问,应该编造不出这样的谎言。这很可能是真有其人,真有其事,不像是空穴来风。
“如果能和这样的智者见一面,也许能发现更多的真相。”
刘辩笑而不语。
……
董白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榻边貂蝉和卡乌捷的背影。不由得脸一红。她悄悄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毛皮做成的被子滑过身体,她突然发现自己藏在被子下面的身体居然是裸|露的,不着一丝。
“呀……”董白惊叫失声。
“怎么了?”貂蝉和卡乌捷应声转过头,看着面红耳赤的董白,顿时明白了,不约而同的掩着嘴笑了起来。卡乌捷心直口快,咯咯笑道:“你真是一头凉州的母狼呢,差将陛下吃了。”
董白红着脸,啐了卡乌捷一口。“我再野。也没有你野。居然在马背上……”
“嘻嘻……”卡乌捷不以为然的挤了挤眼睛:“你是不是很羡慕,想不想试一试?”
“且——”董白拉长了声音,表示不屑一顾。
貂蝉摆摆手,打断了她们的嬉笑。关切的道:“你初经人事。有没有伤着?”
卡乌捷抢着道:“可不是呢。第一次就这么疯狂,亏得陛下与众不同,要不然……”
董白回想起那癫狂的一幕。不禁赧然。她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触手处尚有残余的滑腻,有奇怪的味道从掀动的被子里渗了出来,让她的脸发热。
“还好,没什么……伤。”
“那就好。”貂蝉松了一口气。“你再休息一会儿,我让人准备水,给你洗浴。”着,拉着卡乌捷起了出去。卡乌捷回过头,扮了个鬼脸,洒下一串笑声,出帐而去。
董白藏在被子里,回想着那羞人的过程,脸上又飞起了红云。
帐门一响,董白连忙缩回被子,偷眼看去,却是刘辩走了进来。她更不好意思了,将全身都藏在了被子里。被子里的味道更加浓郁,混杂着一种暖暖的诱惑。
“这个……”刘辩迟疑了一下,又一本正经的咳嗽了一声,这才道:“醒了?”
“醒……醒了。”董白声若蚊蚋,细不可闻。好在刘辩耳力过人,倒是听得清楚,甚至董白的心跳都听得声声入耳。借着心跳声,他检查了一下董白的身体,发现她除了有些不好意思之外,气脉倒没受到什么伤害,这才松了一口中气。
他无声的笑了笑:“是我一时大意,险些坏了你的性命。既然你无恙,那我就放心了。”
“陛……陛下,你……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刘辩坐在榻边,轻声道:“白,修行这种事,别人可以……”
董白忽然探出头来,脸通红,两眼灼灼的看着刘辩。“陛下,你叫我什么?”
刘辩咂了咂嘴。有了这种关系,再叫董白全名似乎不太合适,可是叫白又有怪异。他一时也想不出合适的称呼,只好这么叫了,没想到董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个……”刘辩挠了挠头,决定还是将这个问题暂时搁置一边。“正事儿呢,别打岔。这个修行的事啊,别人可以帮忙,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你要是不是有自己的大鹰,那就算了。以后跟在我身边,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董白一跃而起,被子从她身体上滑落。刘辩眼前忽然一亮,虽然已经缠绵过,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董白和卡乌捷差不多,脸虽然黑,身体却很白,十四岁的身体虽然还不像貂蝉那样成熟丰满,盈盈一握,却自有诱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