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呢?为是什么跑走了?是不是找他父母告状去了?”周吉平问伊琳,担心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测试文字水印9。
听见周吉平问这个,伊琳笑了:“不会的,达蒙的孩子是不会这样做的,布科可能是被你吓坏了吧!刚才你的样子象头发怒的狮子,很吓人!”伊琳的笑容很单纯,就象她的牙齿的颜色一样。
“那个被打的孩子呢?他有没有受伤?”说着,周吉平起身走到那个孩子跟前查看。
“他叫古迪里,是迪迪亚哥哥的儿子,跑走的布科是朋热的儿子。测试文字水印9。”伊琳在旁边介绍着。
古迪里头上脸上添了好几道伤痕,有的还向外渗着血,看起来很让人心疼。“你多大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我十二岁了,我还能坚持。”男孩努力坚持着,用一种敬畏地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说。
看起来精神状态还不错。周吉平无语了,十二岁,自己十二岁在干什么呢?上学,放学后给家里干点活,放假时还能跟村子里练把式的人学摔跤和形意拳。测试文字水印2。虽然家里穷点辛苦点,可也没有象眼前这个孩子似地挨过这样重的打。
“我行的,我要象我叔叔那样,做最出色的猎队长。”男孩误解了周吉平的眼神,焦急地替自己辩白。
这就是部落的孩子!在中国,那些城镇里条件好一点的家庭,十二岁的孩子几乎还是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吃饱了怕饿着,喝着饮料嫌不够甜,上学怕累着,走路怕摔着的年纪。测试文字水印1。环境造就人,一点不假啊。
“你做的很好,但布科多大了?”周吉平转头问伊琳。
“十四岁了,已经在靠自己的力量生活了。”伊琳回答。
“你看,布科十四岁了,他要比你大很多,身体也要比你健壮,你比不过他是很正常的。没有必要为了一次比试,让自己受伤,明白吗?”周吉平尽量和颜悦色地说。
听了伊琳译过周吉平的话,古迪里点了点头,接着露出坚定地神色说:“我会努力的,我下次一定能打败他。”
被软钉子顶了一下,周吉平咽了口唾沫。看来自己改变达蒙孩子思想的尝试是不成功的,反正自己将来是要离开这里的,他们还会按着原来的生活方式继续下去,自己改变了这个孩子的想法,恐怕反而不美。
想到这里,周吉平起身问旁边的佐玛约:“有药吗?”上次见识了部落笞刑,估计那药水可以起到消炎的作用。看这孩子受了些伤,伤口又不太干净,这么热的天气,一旦伤口感染可是会死人的。
不料,佐玛约却为难的说:“部落的药水主要给猎手和为部落受伤的人用,象这样的孩子在比斗中受伤是不给用药的。”
一听这话,周吉平有点气愤,一点药还要分给谁和为什么受的伤吗?
看到佐玛约尴尬的神色,伊琳连忙过来解围,“哈土木数量不多,不会轻易给人用的,古迪里这种伤一般都不上药,留下的疤痕是他们的荣誉。”
疤痕是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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