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是法林人左曼,只见他一脸怒容的走到呆坐在地上的坦克面前,定定的看着他。忽然,左曼猛的拔出匕首,众人只觉眼前电光一闪,左曼的匕首已经刺向了坐在地上的坦克手。
“啊!”在场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以为这下坦克手肯定是完了。谁知等定下神来再看,只见左曼的匕首刺在坦克手胯下的土地上,根本没碰到坦克手分毫。而坦克手被吓得,已经开始抽搐了。
“一只蚂蚁要咬你的***,你还是站起来吧!”左曼若无其事的道。
“轰!”左曼的冷幽默让布须曼战w-α-р.①~⑥~κχS.с'òМ士们笑得前仰后合,连一些俘虏都被逗笑了。
布科走到了坦克手面前,沉声说道:“把头抬起来看着我,你这个懦夫。你现在这个样子,像只害了瘟病快要死的狮子。这个时候我可不想打你,而且我碰都不想碰你一下,否则会污了我达蒙勇士的名头!”说罢,布科昂首走了,身后留下一片赞叹声,当然这赞叹声是野战连的故意发出的。
古迪里走了过来,看着还僵坐在地的坦克手,喉咙里呼噜了一声,看似要朝俘虏吐口痰似的。忽然他把头一偏,扑的一声把痰吐到了地上。“我要是把痰吐到你身上,后面的人肯定就不能碰你了,算了。”
“哈哈哈……”又是一片善意的笑声响起。
接下来的,全是野战连的战士。他们事先都得到了布科和古迪里的交待,更何况他们也确实对虐待俘虏不感兴趣。因此他们在坦克手面前,顶多是摆摆威风,或者吓唬他一下罢了,根本连碰都没人碰坦克手一下。
接下来就是布须曼士兵们了。可由于前面人的举动做出了表率,这些布须曼士兵也觉得打只病狮子没意思了。更何况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在想,你们达蒙人是勇士,难道我们布须曼人就不是吗?你们打他怕脏了手,我们也一样。至于吐痰之类的小把戏,也没意思,那也是勇士不屑为之的。
这一来,排着队走过坦克手面前的布须曼士兵们再也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了。顶多个别的人搞个恶作剧,响着坦克手耳边大喊大叫几声罢了。可这又有什么,喊声还能比炮声响?
现在坦克手总算知道是么回事了。可在知道了自己死不了的事实后,坦克手还是一直没站起来,他还是那样坐在地上,对着“参观”自己的布须曼士兵们无奈而又谄媚的笑着。好象用这种姿态,才能显出他服输的意思。
这回北方军的俘虏们是彻底没活说了。人,不但没杀,更没打没骂,顶多吓唬了一下而已。而布须曼士兵们从容的气度和表现,以及坦克手糟糕到底的表现让他们都完全的气馁了。
双方都是军人,可以说,他们上战场之前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对他们而言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并不可怕。而对于一支军队来说,在战场上被打败了并不可怕,他们还会有勇气转头再来过。<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