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趁机请求,“可否引荐与我?一直渴望拜阵法高人为师,可惜没有机缘。”
简直并未拒绝,“若有合适的时机,自无不可。”
晨阳充满期待,“一言为定。”
简直辞别了晨阳,识海里夜枭突然发声,“老大,你没和十公主说实话吧。”
简直知道瞒不过夜枭的神通,“基本可以肯定,这位大内卧底,就是大皇子的线人。”
元婴小童不以为然,想借机打压下简直的威望,“我咋感觉,你这人说话越来越不着调了呢。大皇子的人架空十公主,还继续贩私,那不是拆自己的台么?”
简直笑道,“小东西,你还太嫩。要想打击到我,先学会慎言。少说多听,不要老是给我架梯子,我也不好意思总当着大伙儿的面谢谢你。”
元婴小童不服气,“别说这些虚头巴脑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简直嗤笑一声,“按照我们先前的谋划,大皇子此次可以博得皇上的欢心,却必然无法完成任务。因此,只要收编盐帮这表面文章做好了,便无需计较税收的实际得失。而王刚挂羊头卖狗肉赚到的巨额财富,自然要流入大皇子的小金库,为其上位做财力准备。而架空十公主,才能保证做到彻底控制。”
元婴小童仍不死心,“就算你说的可以成立。那你又如何就能肯定,这人来自大内,并且是大皇子的线人,咋就不能是大叶皇朝,或者三皇子,或者七皇子的线人呢?”
简直也学会了撇嘴,“因为,除了皇上,其他势力包括大皇子,都不可能坐视,让十公主如此顺利收编盐帮。又如果他没有多重身份,便也不会冒险去架空十公主。再从最终获利以及制衡能力角度考量,便决定了只可能是大皇子的线人。先前没有商社和盐照,大皇子不必动用这颗棋子。而当下,却是出动的最好时机。”
元婴小童还有疑惑,“这人居然为了大皇子而背叛皇上,所为何来?欺君之罪,可是要灭九族的。”
简直淡然一笑,“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瞒着皇上。”
元婴小童开始发散思维,“那大皇子也不怕担一个欺君的罪名么?”
简直很有把握,“因为大皇子,同样没打算瞒皇上。只是父子俩心照不宣,默契的很。”
元婴小童彻底服了,不再吭声。
小仙惊叹,“好腻害哦。皇宫里的人,心思忒复杂哩,徒儿你还是离他们远点才是。”
夜枭在为十公主操心,“那还去收拾王刚不?”
简直笑道,“既然我们现在和大皇子是一头儿的,又何必去坏他的好事呢?”
小开捂嘴乐不停,“公主发了愁,老大来解忧。啥都不用做,此计天下无。”
小仙忍不住了,“早知天下事,简直未出手。冷对皇室斗,慧眼辨真实。”
简直交了底,“也不能说啥也不做,还要继续安抚和蒙哄十公主,也不能暴露我们看穿了皇上与大皇子的默契,因此要做做样子,比如去威胁下王刚,最多揍的他半天下不来床。”
小开为简直鼓劲儿,“老大,你绝对可以揍得他半个月下不来床。”
简直摇摇头,“那样就可能耽误事儿了,皇上和大皇子都会真的生气,何苦来哉。”
大摩突然插话了,“万一,皇上连咱们都看穿了呢?”
简直思忖了下,“那就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