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黑羽快斗就一肚子火,满眼怒容就不用说了,最后连要杀人的气话都说的出来,这也就足以看得出他刚才经受了如何的心惊胆战,吼出那句话也就不足为奇。
却也正是因为这句话,黑泽银的脸色有了丝毫的变化,他看着恼羞成怒瞪着他的黑羽快斗,沉默了一阵子,转而忽然轻笑出声:“所以,快斗,你也准备一枪崩了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呃,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黑羽快斗的脑袋不由得卡壳了一下。
“在你摔下来的时候我所疑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这个。”黑泽银歪着头似笑非笑看着黑羽快斗,“不过你好像看上去根本不知情,还答得文不对题,甚至带歪了我,也真是够了。”
黑羽快斗:“……你在说天书吗?每个字我都懂,组合起来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算了,不跟你开玩笑了。”黑泽银无奈摇了摇头,“简而言之,就是在你的人偶由于撞上了电网而爆炸的时候,一件意外生罢了。”
黑泽银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浮现的景象,是在一片人生吵杂之中,手拿话筒的尾崎正彦冲着怪盗基德得意洋洋叫嚣自己所准备的后手的威力,但是话说到一半,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倏然勒住了他的脖颈,令他脱口而出的声音戛然而止,尾崎整个人在当时也仿佛被按下了快门的照片,定格在了那一刹那的瞬间,僵硬了岁月和时间。
“当时,就好像是怪盗基德对于尾崎的炫耀所做出的报复行为一样,一张扑克牌从枪口里射了出去,狠狠切在了尾崎的胸口。后者经历了数秒钟的平息凝视,而后呼吸忽然加快了很多,然后怦然倒地,生死不明。”
黑泽银侧过身去,方便黑羽快斗的视野可以更方便望到台上的风景。
“现在近江先生,也就是尾崎正彦的男秘书兼职他的私人医生正在对他进行急救,因为那扑克牌……虽然被他胸口的肌肉夹住,没有造成切割性质的致命伤害,但是很可惜,扑克牌被特殊的毒液浸泡过,见血封喉,那个家伙,估计是活不成了。”
黑泽银从怀里抽出一把不知道何时被他顺来的匕,一边擦拭一边慢吞吞地继续回答。
“我们现在可以站在这里大肆地谈天说地也是由于这个缘故,因为大部分人都去观察尾崎正彦的状况下,小部分人那是一个比一个置身事外,你也不必挂念他们太多——不,或许单单挂念你一个自己就足够了。”
“因为现在,可是所有人到处都在说是怪盗基德恼羞成怒失手杀了一个人呢,即使少部分人不会这么认为,但是在媒体记者的五花八门的记录方式下,我想,最终的结果会比我所猜测的更严重一点儿也说不定呢。”
“呐,快斗,再问你一次,尾崎——真的是被你恼羞成怒开枪所闹出来的?”黑泽银抬头,“我当时也留在下面,也更是清晰看到一张扑克牌从烟雾弥漫的高空飞出来,在尾崎手舞足蹈正在兴头的时候,咬了他的性命。”
“怎么可能!”黑羽快斗怒目相视,“你开玩笑也得有个档次!我是那样的人吗?不是!你要怀疑的话,也给我怀疑蜘蛛去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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