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不想得罪宇护,对宇护的权势与阴狠也有些害怕,但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倒也不放在心上了。何况现在虽然宇护权势冲天,但登高必跌重,难道宇护还真能永远如日天吗?所以得罪他,未必就是坏事。
杨坚叹了口气,把宇护的事暂且放下,此时他所想的倒是如何安慰自己的妻子独孤伽罗,不知为何,自己这个妻子长得美丽而柔弱,平素举止也是温柔有礼,可自己偏偏却对她有些莫名的畏惧。
此时独孤伽罗俏生生的立在堂,脸色苍白,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她见杨坚叹气,便也跟着叹了口气,“也难怪你可惜,如此美丽的女子,就这样失去了。其实你不必拒绝的,这样一来,既得罪了宇护,又失去了如此美人,岂非太不划算?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感受,其实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也希望夫君能够有个好前途,如今为了我,夫君却去冒险得罪宇护,那弄不好可是杀身之祸,夫君怎么如此不知思量?”
杨坚听了不禁苦笑,她说得那么通情达理,可若他如果真答应了宇护,还不知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呢,“伽罗,你我夫妻从成亲之日就已起誓,这辈子无妾生之子,我怎么会纳妾?”
“那夫君的意思是,伽罗是个妒妇了?”
“看你,看你,谁说你是个妒妇了?我说了吗?那是因为咱们夫妻情深,我心有了你,哪里还能容得下第三个人,何况她是宇护的义女,宇护专权乱政,擅做威福,他又是你的杀父仇人,我怎么会投到他的门下?”杨坚走到独孤伽罗的身后,轻轻的揽住她娇弱的双肩。
独孤伽罗脸上已经有了笑意,却还说:“这么说,若她不是宇护的女儿,你就会答应了?也难怪,这么美的女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杨坚哈哈一笑,在独孤伽罗的翘臀上轻轻的拍了一巴掌,说道:“伽罗吃醋了,呵呵,你呀。快去歇下吧,你刚刚生产,若落下什么病根,可如何是好。”说着亲自扶她在椅上坐下。
两人释了芥蒂,这时奶娘把杨勇抱了进来,杨坚忙道:“快把我儿子抱过来,让我抱抱。”
杨坚接过婴孩,见儿子生得粉雕玉琢,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在自己脸上转来转去。一时爱不释手,把一张满脸胡茬的脸不断的在那小嫩脸上摩挲。
小小婴孩脸上竟露出厌恶的情形,一只粉嘟嘟的胖手想用力的把他推开。独孤伽罗嗔道:“看你,把儿子弄得不舒服了。来,让我抱。”
“这孩子真听话,生下来后还没哭过呢。”独孤伽罗说着,却不禁又有些担心,这太不正常了。何况刚生下来时他说的那句话,也未免让她心留下了阴影,她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只想,也许这孩子是个天才,看样子,将来的成就非小。
奶娘在一旁答道:“小公子真的很听话,只是不肯吃奶,每次叫他吃奶,他就把头扭过去,怎么哄都没用。”
被抱在独孤伽罗怀里的小杨勇听了这话,心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他看着奶娘那肥胖的身体,那肥硕的Ru房,心想就你那奶也叫我喝?以后叫我天天喝你的奶,我还不如饿死呢,这件事身关以后的生活,我可不能大意,奶妈坚决得换,只是要如何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意图的?
他转头看着美丽的独孤伽罗,忽然伸出胖胖的小手,轻轻掀开了她的衣襟,抓住了她那似象牙般光洁,似白鸽般弹跳的Ru房。然后把嘴凑了上去。
独孤伽罗吃了一惊,但马上母爱的柔情占据了心胸,任儿子在自己的Ru房上吸吮。只可惜富贵人家的孩子一般都有好几个奶娘,母亲反而不会哺乳,而独孤伽罗也没有奶水,杨勇吮了一阵,没有吸到奶水,他的肚子也真的饿了,他愤愤的放开了那两团柔软,脸上写满了不快,却没有哇哇啼哭。
独孤伽罗忙命把另外两个奶娘也叫了来,杨勇一看,一个已经四十来岁,身子健壮,又高又大,一看就是奶水充足的人,当她伸手来接孩子时,杨勇伸出手来把她的手给推开了,让她十分委屈,杨坚见了,却不禁哈哈大笑,这孩子太有趣了。
另一个奶娘只有十**岁,长得十分清秀,身材容长,纤腰一束,唯有胸脯高高鼓起,薄薄的衣衫甚至渗出两团湿润。她羞涩的伸过手来,杨勇张开双手,对她十分欢迎,当她掀开衣襟时,杨勇已经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捧着那两团丰乳,大吮起来。